贼人先是试探性碰了碰他的唇,舌尖兜转几圈,便探进他口中,时而吮着他的舌头,时而勾着他的舌尖共舞,时而模仿身下抽插的频率,在他口中进进出出。

    温恕心中难堪,上下失守,湿润眼睫的春意、越发冶艳的眼尾红痣将他肉体上的乐在其中出卖干净。

    他下身软肉艳红得像能勾人性命,不住吐出淫液靡靡,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上边也被另一个人的舌头搜刮得合不拢嘴,涎液不断沿口腔流出,把交合中的两人都黏得更密不可分。

    肉柱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抽送加快,力气也变大,发疯了似的碾磨着洞穴里的敏感点。

    温恕的呻吟被撞得越发破碎,跪在蒲团上的膝盖被磨得发麻,支撑着跪伏的身体的双手也渐渐无力。

    终于,随着最后一记大力的撞击,一股暖流被射到温恕身体里,他的双手实在支撑不住,整个人便往前趴下。

    时值夏夜,却是雨天,地面也微微带了点凉意,温恕胸前刚被人用力揉搓的鲜红茱萸被这凉意一激,既觉刺痛,又生出了痛意被镇压的舒爽。

    他口中发苦,不住暗骂自己身子的淫贱。

    身后的贼人还未将蛮横横贯在他身体里的凶器抽出,只是略微失神地听着他的喘息,欣赏着他随喘息而连绵起伏的脊背,那像重峦叠嶂,引人入胜。

    或者是请君入瓮,专抓一个窃玉偷香的贼。这贼人的大掌在那道珍珠般的脊骨上流连,漫不经心地想着。

    贼人将身下粗长的巨龙缓缓抽回,洞穴里的白浊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溅到地上、蒲团上、贼人整齐的衣冠上。

    “久闻崔夫人信佛。”事后的嗓音低沉暗哑,却带有几许慵懒,引人遐想。

    这贼人可惜地看了一眼滴滴答答流出来的浊液,便把先前缠在温恕脖子上的长串佛珠收回,圈在虎口,用拇指和食指挨个捻过佛珠,像寻常礼佛人。

    接下来的动作却于佛大不敬。

    这人慢条斯理地,就着白浊的润滑,将手上这串佛珠整串送进了湿软得一塌糊涂的洞穴里。

    佛珠虽不大,却胜在长串,塞满了整整那一处洞天福地。

    温恕的身体还在高潮的痉挛中,余潮未褪,又猝不及防接纳了新宾,腹部饱胀,他想动一动以缓解不适,身体里的佛珠却微微移位,按摩着他的洞穴,令他感到一阵阵直冲天灵盖的酥麻。

    方才在温恕身后逞凶斗狠的那人欣赏这风光无限,却嫌不够,饶有兴味地低声道:“传闻,这佛珠是崔大人磕了山上九九八十一个台阶,才为夫人求来。

    “夫人如今却戴着它,不知廉耻地在人身下婉转承欢,娇喘微微。”

    那人用胯下将温恕身体里的佛珠顶深几分,恶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