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恕长衣登时散开,亵裤也一散,雪花一样松松垮垮地垂落,无辜堆在他跪着的膝弯。
那人呼吸粗重,微微颤抖地剥落温恕身上的长衣。
两个玉雪莹白的肩头露出,被他珍而重之地吻上,温恕雪白后背上的蝴蝶骨随之受惊似的一缩,像千山暮雪里垂死挣扎的蝴蝶。
他伸手抚上温恕的玉茎,浅浅拨弄两下,自己也跟着欲念深重地喘了两声,便凑近这人刚刚被他亵玩过的粉红耳垂,恶意昭彰地低声道:“崔夫人虽不冰清玉洁,却不想是个浪荡到在先夫灵前就与奸夫苟合的性子。”
温恕听他颠倒黑白、强词夺理,只仍闭着眼,不肯看他,压抑着口中的呻吟道:“天妒英才,先夫一生高义,却死于非命……
“今有贼人不顾妾身先夫……尸骨未寒,便登门欺侮未亡人……
“是妾身贪生怕死,苟且偷生,才与人苟合。”
“贼人”听罢,只宽宏大量地一笑,手上动作却越发孟浪,惹得温恕跪着的身体一颤,射了出来,这人便就着手上沾染的白浊,往温恕双股间温软的洞天福地中探去。
手指缓缓往那温软福地轻刺几下,这人笑道:“做贼也罢,人说窃国者侯,我却只窃玉偷香。”
温恕仍然闭眼,其余感触因此变得敏锐,嗅到的龙涎香越浓,身体里作乱的手指也令他跪着的腿越发软了,险些维持不住身形。
温恕心中只得默念夫君的名字,提醒自己不要太过失态。
他忍了又忍,体内手指却持续作乱,终于忍不住气息不稳地讽刺道:“有能力窃国者,想必德才兼备……不似阁下一般见色起意,不知廉耻……啊!”
说到最后,他已经因为体内抽插的几根手指猛然加速而惊叫出声。
贼人知他指桑骂槐,暗讽自己德不配位,听见他惊叫,便抽出冲刺的手指,把他浑圆的雪白臀丘拍得一颤,哼笑:“恃宠而骄,不知好歹。真是狗咬吕洞宾。”
说罢便解下自己的亵裤,胯间此时已涨发疼发烫,浑似烙铁,戏谑道:“既如此,那便好好咬咬我吧。”
肉龙一时畅快入洞,得了趣,飞快进进出出,只将人欺负得身体发软,不得不跪伏在灵位前,双掌撑地,承受着身后猛烈的疾风骤雨。
贼人猖狂,俯在温恕身后,径自解下他左手手腕上的长串佛珠,虚虚套进他洁白修长的脖颈上。
贼人本就伏在他身上,臀部猛烈地冲撞着,鞭挞着,佛珠一圈在他脖颈上,更像是在广阔无垠的原野上驾驭一匹银白色的汗血宝马,佛珠便是缰绳。
温恕的墨色长发凌乱披在莹润的脊背上,欲盖弥彰地遮掩着那座起起伏伏的臀丘。
这贼人被这美景冲击得心神一荡,于是略微施力,将佛珠轻轻往自己的方向一扯,迫使他转头凑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