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龙根缓缓退出韩非的身体，粗糙可怖的摩擦触感让他的臀肉猛然颤栗，龙腹开始蠕动扭曲。他无暇去想龙要做何事，额上汗液滑进他的眼里，清咸汁水让眼窝有些酸痛，他纤长的睫毛微微扇动着。狰狞的龙根再次挺进他的后穴，又比之前更粗胀了，把他绽裂的伤口更加撕开，龙根还比之前更长，直接顶到肠腔深处，已经横结弯曲的肠道硬是被撑直。另一条龙根没有插进前穴，是因后庭的龙根已经把肉穴挤到内壁全贴住，连条肉须都塞不进去。这条龙根转而同时摩擦前穴外侧的娇嫩肉唇。韩非被龙紧紧绞缠的身体突兀弹起，比之前更激烈地挣扎起来。后庭龙根撤出来，痉挛的股沟本能夹住巨柱，尾椎下的臀缝露出一坨遍布须角的粗圆冠头。肉穴龙根急不可待顶进去，此时龙根还要比后庭那条更加粗长，凿坑一般捅到腔穴最里面。那处地方原有一道肉壁阻挡，被更粗长的龙根冲击，肉壁轰然震动着。抽插交错进行，膨胀的龙根让肉穴和后庭无法同时承欢。肠道被撑得开始适应，肉穴却越发燃起独特痛感。仿佛古老宫门，被巨大撞木一下下地撞开。那道肉壁之后，正是孕育生灵的最初栖息之所，名为子宫的存在。原始造化的产物被神灵惟妙惟肖地复刻而成。每一次龙根撞击在肉穴最深处，都让韩非腹内升起炸裂的刺疼。随着撞击增多，厚实肉壁渐渐被撞到松软胀痒，肉壁缝隙也越来越张开。剧痛里渗透丝丝麻麻的酥爽，如同长堤豁口的涓涓细流，逐渐溃成滔天巨浪。龙亢奋地用两条龙根撕扯韩非，盘起的龙躯反复地膨胀和紧缩，石殿墙壁上跳跃扭动着黑色龙影。几束幽光被龙躯半遮半掩显得忽明忽暗，让这座厅堂更加浮影淫糜。肉穴龙根终于拱开子宫前端，腔穴穹隆瞬间变窄，内里是一道紧窄瓶颈。原本人类交合的极限就止于此。但龙根却像是狂野咆哮的猛兽，一头扎进细缝，气势汹汹拓开从未被触碰的鲜嫩肉腔，直捅进子宫开始抽插。龙用力勒紧韩非的身体，他的抵抗不知有多激烈，只见从缠紧的龙躯里强行挤出一截光滑淋汗的身体。他的两臂别在身后，原本白皙的项背皮肤此时却氤氲出粉嫩肉色，被龙鳞硌出密集的红斑。他被塞住了口鼻，只能无声挣扎，惨叫和喘息全憋在体内。韩非那双桃花眼，淡白的眼仁爬出一缕缕血痕，此时瞠目睁圆，瞳孔剧烈缩张。他忽然僵直地仰起头，胸腹和脖颈一阵激烈抽搐，眼皮就死死闭上，他再次昏过去。两道鲜红的血流从他眼角滑落。这是他体内一直凝聚的激怒血气，并非脏腑出血。龙虽然撕裂他的后庭和肉穴，贯穿了他的身体，但他的内脏却没有损伤。这道血气自他被龙凭空拓出雌性承欢之器，就一直盘桓在心口，他之前强行忍住。此刻他被数不清次数的高潮憋胀已久，又被子宫入侵击碎最后的神志，连痛苦和快感都已经分辨不出，还怎能压抑。这血气原本该从嘴里喷出，但他被封住耳鼻口三处官能，故此全涌上他的双眼，化作泣血。龙也停下了动作。两道血迹涓涓不息地流淌，顺着韩非的脸颊滑落在龙身上。温热红液烫过青鳞。龙是冷血之躯，体表鳞片本来不升热度，却被血液暖出舒服的温感，它松了松身躯。只是鲜血不同于淫液，凝结极快，没过多久便成了龙身上一团一团黏稠的血块。龙抽动鼻翼嗅了嗅，一股腥甜之味。它忽然涌起渴血冲动，从韩非后穴里伸出的舌尖，把他下体淋漓的血渍卷干净吸吮起来。入口味道却不如闻起来腥甜。龙很快明白了，是眼角的血气里有他灵魂的甘美。可那灵魂，被它碾成了碎片。龙低头看看怀里的韩非，他已完全昏到人事不知，连肌肉颤动都微弱下来。龙又卷动长舌顶了顶他，之前他每次昏迷，挑动几下就能唤回他的神志。但这次却没了效果，他的身体只是本能地随着龙舌翻搅而抽搐，却无丝毫意识清醒的先兆，像一具将死的半尸。龙松开身躯，退出龙根。它亢奋的欲望此刻迅速淡了下去。它从不喜欢玩弄没有回应的猎物。插在韩非体内的所有肉须，都被龙撤了出来，他浑身汗黏黏的赤裸躯体从龙身滑溜下去，扑通一声摔在石板地上。殿堂地面全是方形青石，石缝间生长着绿苔，汇聚着积水，有些发褐色。韩非白里透着粉的身体砸在上面，贯穿身体的龙舌被扯出一大截，他浑身肌肉开始抖动。龙顺势把舌头全抽出来。裹满他体内黏液的长舌在光影下晶亮闪烁。那团白肉在青石地上疯狂抽搐，无意识蜷曲起来。龙忽然想起它在遥远过去杀掉的同类，被抽出龙筋时，也会像这样凄惨地卷动身体。龙舌完全脱离后，在空中弹跳飞舞几下就被龙收回嘴里，它看向韩非的下体。蜷起身体让臀沟暴露出来，股间缝隙全是鲜红翻开的血肉之花，被撕扯的伤痕以穴口为中心蛛网般绽裂，黏液混着血流不断往外涌。承欢多次的后庭尚且还能辨出形状，只是红肿得卷了边，闭合不起来。新生肉穴被它后来用膨胀的龙根捅进子宫，此刻肉瓣全都凌乱裂开，被血糊得看不清肉褶。肏弄肉穴的龙根比成人小臂还粗，肉冠比拳头大一圈，就是这条龙根活生生地捶进子宫。汹涌的兽欲让龙方才兴奋至极，它一时忽略了这只是个凡人，并非它过去搏杀的那些上古巨兽。龙又伸出舌，把韩非股间的血迹和黏液清理干净，拢起翻裂的穴口。它再次注入一缕清凉浆液，那是龙之元精。是龙汲取天地英华而凝结的元精。韩非是凡人，承受不了它的龙根，唯有以它的元精加持才能行事。但这元精只是强化他的耐受力和恢复力，真正要复原如初，得靠他自己的神志去拼合被龙揉碎的身体。所以龙才满意他的后穴次次都能恢复得紧窒如初。不管他被它肏弄得怎样凄惨，他的意志都不曾有过动摇，甚至在龙看来，他反而出落得越来越灵韵通透。但这次龙也有些怀疑，他还能不能扛得过去，对于凡人而言，被强行拓开并不存在的腔穴，被凭空捏造逆行天道的器官，被外力阻塞生理本能的体感，再被剧痛和激爽持续折磨太久，这些都超出他的极限。龙可以调理他的身体，却不能重塑他的灵魂。它曾屠戮和碾碎过太多神魔之物，神灵的恩典和问责，对凡人都是凶险。龙丢下这具生机微弱的肉体，游动到厅堂前侧摆放着夜光鲛珠的灯柱跟前。石殿里静下来，金绿色的幽芒看着更加飘渺不定。龙盘坐着，神思穿透亘古时光。澄银色的镂花灯柱，由一截北溟巨鲲的咽枢之骨制成。那沧海魔物，能以鲸鲲之姿潜行万里海渊，也能以鲲鹏之态翱翔九重天际。龙曾经和一头鲲王死斗千年，它已忘却鲲王的样貌，只留下了这件战利品。因为它记得鲲王的鸣叫。就在空旷的北溟天海，从巨鲲的额顶后端喷出百丈水柱，荡起悠远而苍凉的长吟，声音久久不散，饱含对力量与命运的不屈。如此动听的声音让龙念念不忘，就是通过这块骨扩出。它喜欢鲲王的长吟，仍要杀死鲲王。神魔之间，只有生死本能，力竭者败。而那颗鲛珠，是龙陵之鲛的元精，在腹下鳞鳍内凝成的悬珠，越久远越明亮。龙喜欢一头灵鲛，即使神魔不在乎万年孤独，也会流连于一刻温情，这就是矛盾之源。它们曾看尽四方沧海，踏览九州阔土。但生灵时运，凭的是天地造化。鲛命有终，龙亦无可挽回，它第一次察觉不能掌控的无奈，所以它留下了这颗鲛珠。漫长岁月让珠光愈发璀璨，就像它的主人活着那般。龙喜欢美丽的事物，它有许多收藏。神灵的审美，有时玄变莫测。可这两件生灵遗物已经陪伴它数万年之久。龙莫名开始想着，要是凡人死了，它如何留下那双蕴含北溟之美的眼珠。遇到韩非之前，龙从未与如此渺小的凡人有过交流。美丽的事物，先要足够强大，才能进入龙的视界，它怎会注意蝼蚁的美。凡人太过脆弱，如何也谈不上强大。但龙与这个凡人契约后，他奉上那具身体，带给龙的却是灵魂盛宴，龙喜欢这道甘香的醇美。它其实毫不介意凡人的生死，它只是想要掌控让它瞬间动念的一眼沧海。他要是失去那美味的灵魂，跟死了也无甚区别，就算吃了，还不够给龙塞牙缝。龙对着镂花骨架的灯柱吐出一串龙息，低沉的长吟在石殿响起，遥远而又缥缈，声音像是活物那般，在厅堂里激荡回旋。这就是鲲王的鸣叫，听着模糊而不真切，毕竟没有北溟玄海之壮阔，这只是一方斗室。韩非有一点说错了。龙并不向往回到更高经纬的时空，回到星空里那个来源之地。它向往的是掌控这个世界的自由。但这份对错，龙根本不屑和他解释。鲲王苍凉悠远的长吟还没消散，龙就听到了另外一种微弱的呻吟。它没去留意过了多久的时辰，但它偏过头就看见那具倒在地上的身躯，开始挣扎着想爬起来。龙静静地看着韩非，它没有像以往那样帮他疏通肿胀的腔穴，他此刻一定走不动路。韩非晃动半天，他果然站不起来，甚至还无法坐起来，他撑起身体又摔了好几次，才堪堪能稳住身形支撑着上半身。他一边喘息一边缓慢爬行，找到被龙吹飞墙角的外袍穿上，寻了处干燥的石板，用衣服裹住身体，换个舒服点的卧姿又倒回去。这整个过程虽然极为费劲，但他只在刚清醒时低沉的呻吟两声，就再没出过声。韩非像头受伤的野兽，不论何时都已习惯独自疗伤。即使他知道龙就相隔不远，但他连看也没看那龙。他并非藐视神灵，而是他此刻实在无力继续招惹那条龙。但龙却有了一丝被无视的不悦。它想要凡人的驯服，如果韩非向它示弱求好，它可以给他抚平身体伤痛，让他好受；它也喜欢凡人的固执，如果韩非藐视它，它不介意再接着惩罚他，让他难受。可那凡人却站在天平的中枢。既不会屈从，也不再冒犯。脆弱的凡人这份坚守的孤独，龙很不屑，又很不甘。龙再去吹骨架灯柱，让石殿里回荡更多苍劲悠歌的旋律，它吹得仔细，旋律一道叠着一道，撞在石壁上再化为交织回音，透出沧海巨浪的壮美意境。龙知道就是这源自上古鲲王的长吟让那个凡人醒过来。原来他也喜欢鲲王的鸣叫，充盈着对澎湃之力的超越和对逆天之命的抗争。可鲲王却惨败了，持续千年鏖战的最终，是龙撕碎了鲲王的每一处身体，把它吞噬得干干净净。龙满足地沉眠百年，消化这份美味。后来它醒了，本能反应吐出一截白骨，鲲王的咽枢之骨，竟然一直卡在它的喉咙没被吞下。龙的颌下与脖颈相接之处，有一块弯月的倒生鳞片，它平日把这块逆鳞藏得极深，贴着咽喉，所以被骨头硌得生疼。龙留下了这块骨。这是鲲王的遗愿，还是它沉眠时下意识的选择，它也说不清。龙忽然发觉，凡人对力量与天命的执着，从那双荡着北溟鸿波的眼睛里透出，原来这才是让它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原因。可除此之外，凡人又完全不像龙遇到过的所有敌手。以前龙认为是凡人太脆弱，不配拥有睥睨天下的刚烈。但此时它开始明白，是因为他有着渺小而独特的美。他把他的固执和锋锐掩藏在心里。凡人之躯束缚他的灵魂，但他没有屈服，甚至他的野心与龙过去遇到的庞然神魔相比，也一点都不逊色。狂野强大的灵魂，脆弱渺小的身躯，两者结合在一起，就是这个凡人。他很柔软，知道躲避危险的锋芒；但他也很强硬，有绝不退开的坚守。庞大与渺小，顽强与脆弱，他同时都拥有。他有保护自己的狡猾，却也有不为自己考虑的刚烈。这是属于这个凡人的矛盾之美。也是龙在碾碎他作为凡人的极限之后，才发觉的活色生香之美。龙不懂他眼里想要铸造的世界，那是人类的世界，龙不屑了解。但龙知道，千锤百炼背后的灵魂，那颗心，才是他的光彩。乾坤俯仰，阴阳交融。这刚柔并济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