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心情有些愉悦，他很适合它为他捏造的雌雄之体。于是它游动身躯，又回到韩非身边。他瑟缩在墙边一块略高的石板上，凌乱的外袍裹住纤细的身躯。韩非听见响动，就抬起头来。他额上都是密集的汗珠，看来他依旧疼得厉害。俊雅的面容上蹭着几块青苔，面颊还有凝固的血痕，青褐色与暗红色交织，让他原本端正的脸庞成了只花猫，长发散在地上，依旧光滑黑亮。龙伸出舌头，把他的脸舔干净。他的皮肤很冷，身上却大汗淋漓，只是他的眼神，还和初时那般平静。龙展开长尾，几条肉须自尾鬃里伸出，从韩非裹住身体的外袍衣缝滑进去。肉须直抚向胯下，他的分身软了下去，可缠在上面的龙鬃依旧很紧，毕竟是龙身灵物，收缩自如。肉须又揉了揉他的两颗肉丸，长久的高潮却不能宣泄，阳精胀满囊袋，让肉丸肿起来。韩非开始喘气。龙没允许他释放，此刻被抚摸前身，酸胀的感觉袭来。肉须顺着腿根挤进他双腿间的股缝。他的前后嫩穴，外面倒是恢复了七八成，绽裂的伤口有龙之元精滋养，再加上他的神志完全清醒过来，都已经弥合复原。只是穴口还红肿变形的凄惨。后庭早已闭合，肿起的穴口围成一圈肉环。前穴隆出两团肥厚疣块遮住中缝，像两条鼓胀豆荚。韩非被龙的肉须抚弄敏感外阴，身体开始抖动。肉须探入两处腔穴后，他抖动得更厉害了。腔穴内壁被龙根抽插太久，里面密布的擦伤和裂伤只好了五成不到。腔内嫩肉本就遍布穹隆褶皱，伤痕曲折在肉褶里，即使韩非完全不动，他身体呼吸也会让腔穴感到刺痛，而此时被肉须插入游移，就更加难熬。他咬着牙喘息，却不肯出声。龙没有多难为他，探清伤势就退出肉须。韩非倒在地上抬头看着龙，龙盘踞昂首高高在上也看着他，清寒水气缭绕在一人一龙之间。龙审视着凡人，他裹住的外袍在龙眼里毫无遮挡意义，龙感受他的虚弱。龙腹的麟壳缓慢张开，两条龙根又弹射出来，挺颤的巨柱上，活跃着扭张肉须和滚动肉结，硕疣肉冠直冲着韩非。韩非吸了几口气，他缓慢挪过身体，掀开裹紧的外袍，对着龙打开自己的腿。他能控制情绪，却控制不了腿间因本能而颤抖的受伤器穴。他等了半天，龙根却没顶上来，龙又在玩弄他的脆弱。“你再被我肏，就要死了。”他耳边忽然响起龙苍厚的声音，龙的灵识交流不需靠近就可直透脑海。“我对你还有用，你不会让我死。”韩非勾出一个虚弱的笑，让他端庄的面容荡开妖柔之美，他闭上了眼。“可是会痛得生不如死……”龙的声音又响起，这次他没再回应。空气缓慢凝结，石殿里静的能听见四处坠落的水声，时光一点一滴流逝。韩非闭眼等了一阵，龙才开始耸动身躯，长尾从他腰下卷过把他带起来挂在空中，两条龙根直接顶住他的前后穴口，示威一般缓缓摩擦。他以前被龙这样玩弄过，骑在龙腹上被龙尾卷在空中，龙慢慢松开尾，让他靠自己的体重把龙根压进后穴，一点点吞下。他好不容易吃下全部龙根，却又被龙尾拔回去，再让他重复如此煎熬的过程。后来龙玩弄得上瘾，会用肉须吊起他的手臂，再用一根粗鬃从后脖颈绕到身前捆住两处膝窝，让他两腿张开地悬在龙根上，龙根肉冠捅进后穴勾住腔道，他无法脱离。龙放松吊住手臂的肉须，耐心等他身体下坠直到全吞下龙根，他能扭着腰肢挣扎半天。可韩非顽抗不住，终会坐实龙根上，臀贴住龙腹。龙就在腹上麟壳竖起细密硬刺，全扎进他白嫩的肉丘。他登时就会像条鱼一样弹起身体，把两条龙根挤出大半。龙喜欢看他肥厚臀肉上流出许多道极细血痕，沿着浑圆肉瓣的弧度滚落，他的臀看着更动人了。这样的重复起落，能持续很久，久到他再也没力气弹起身体，只能坐在龙腹喘气，龙根深埋进后庭，满臀都扎着细细龙刺。把他提起来后，他的臀瓣血肿滋润的水灵，仿佛赤目鲢鱼蒸熟以后红嫩多汁的腹肉。龙可以操纵时空之力，结界内的时间与外界并不同步。若非他有凡人之躯的极限，还要回去外面做事，他早被龙当做禁脔玩弄到昏天黑地，龙有许多新奇花样等着他。韩非闭着眼，他以前只有一处后庭，现在却还多了一处雌性腔穴。龙根触及他的前后穴口，遍布伤痕的内壁就已强烈抗拒。他不知道这次会被龙玩弄多久。他的身体疯狂哀鸣。被双龙根同时进入撑裂前后肉穴，被无数次抽插撕咬滑嫩内壁，被巨大龙根撞进子宫，痛苦铭刻在身。龙很清楚，先前血腥激烈的交媾，已让韩非的体腔形成本能排斥，所以现在不慌不忙地恫吓他，用龙根一下下蹭他的前后穴口。比起真正开始承受酷烈的侵犯，等待噩梦降临的前奏更加让人感到焦虑。龙根在韩非股间蹭了许久，有时还会顶开肉穴外的肿胀肉唇，作势插进去。狰狞龙根上的肉结须脉，饥渴往腔道里钻动，像拥挤人潮里伸出的无数手臂，想要抓住肉穴不放，密集触感让韩非头皮发麻。龙审视他，想看到凡人忍不住惊慌，或是挨不住祈求，可除了身体微微颤抖，韩非连眼皮也没睁开。龙根最终没有侵犯身体，龙尾扬起把韩非送上龙背。他感到身下的龙扭动躯体，似乎开始巨化。他坐的龙背上遍布鬃毛，随着龙身变大相应滋长，柔顺摩擦他的臀缝。骨骼的伸展嘎吱有声，韩非睁眼去看，龙已经巨化到撑满高大石殿，他离那处天顶上平滑透明的棱镜很近，能清晰看见离湖水纹在细腻波动，原本贴着棱镜游动着彩色鱼群，现在被巨化的龙吓到正惊慌逃散。胯下的龙身又开始左右摇摆地抖动，他坐在龙前肢上方的项背，此时龙躯胸膛和背脊都因巨化比之前厚实茁壮，龙这回只放出四条肌肉结实的肢爪，看着不像蛇形，而更像是健壮的走兽身姿。前肢斜后背的龙躯青麟全蓬松张起，两条长骨层叠的肉肢，从龙背两侧晃动着延伸而出，再陡然张开。这是一对漂亮的龙翼，张开后根根骨节撑起，外观如同巨大的蝠翼，翅关节都长着尖锐钩爪，但翅翼的每根纵骨却还生有形似青鸾的长翎鬃羽，沿着嶙峋骨节飘荡。龙巨化后，尖牙利爪和头上大角这类锐器也都跟着恢复原貌，比起收缩交尾时，看着更加俊猛雄威，端是天纵神灵。韩非第一次看见苍龙展翼，他虽然坐在龙背看不到全貌，但以他阅历自然能想象这形态的神俊非凡。龙抖着躯体把浑身上下的鳞片鬃羽都梳理顺了，就震了两下翅翼。劲风被龙翼带起旋舞，韩非的外袍被吹得在身侧翻飞，满头青丝也凌乱舞动，有几丝发梢挡住眼睛，他想伸手拨开，却忽然发现动弹不了。他低头去看，背上龙鬃不知何时牢牢缠住他的手腕，也缠住腿根，竟是把他定在龙背上，龙鬃柔摆让他之前没有发觉。他知道龙打算带他飞去外面，但也不用定得这般牢固，他就是摔下去，龙也能轻松接得住他。他虽然初次见苍龙展翼，但不是第一次被龙带着飞起。不过上一次，龙并没有拿出翅翼，只是叼着他蛇形天际。那次他浑身不着寸缕，虽然是在结界内的时空，也让他感到羞愤。而他被龙的颚口横着含住，趴在龙嘴里，头肩和双腿伸在两侧，白花花的臀就卡在龙的牙缝露在外面，姿势极为难堪，还被那条龙舌亵玩后穴。他在龙嘴里扭动，一直不老实地想要缩起身体，龙就会突然松开他，让他从高空飞速坠落，这过程搅得他浑身气血剧烈翻腾，心脉阵阵抽搐。龙有时很快就叼回他，有时却等他摔到地面前一瞬才张嘴衔住他。龙还会把他往上抛，再用舌勾他，他简直就是龙嘴里的玩物被甩来甩去。他被接住以后是更不堪地亵玩，龙舌分出许多肉须，把他在空中卷出淫乱姿势。龙一边游移翻飞，一边用舌插他，他满身汗液飘落空中。后来他就老实了，趴在龙嘴里由着龙去玩弄他的身体，龙很满意他的识时务。龙的玩心大起，也只有那么一次。因为那回之后，韩非专心去忙了阵政事，很久不曾与它推进契约。虽然这时间对龙的生命而言弹指一瞬都算不上，可它对凡人有了欲望，就觉是很是浪费——浪费凡人的生命。它是神灵，是主宰；他是祭品，是蝼蚁。蝼蚁和蝼蚁打交道，实属浪费生命。可是凡人太固执。它轻贱他，他就疏远它。它征服他，他反而愿意和它较量。尽管龙的征服也充满不屑，但却有微妙的不同。龙以后没再那么对他，因为韩非引着龙发现了撩起他性欲的趣味。韩非没回忆太久，就被胯下的异常带回神思，有两条光滑水润的软物在他股间挤弄。他低头去看，龙背上繁密的鬃毛里，伸出两条蜜白的粗肉柱。分叉的形态很像龙根，却柔嫩多汁，看起来比龙根温和许多。龙曾让韩非去看过南疆沧海，他记得那里有种稀奇果物，外壳布满尖刺和硬结，硕大可怖的丑陋，剥开后里面却有滑嫩的果肉，味道还极为鲜美。他不知果物是何名，此刻却忽然记起。若那对龙根是硬刺外壳，胯下这对软肉看起来就像是褪壳的龙根。韩非倒是没猜错。龙来自星空，是非凡的异界之灵，它有显根和隐根。那对狰狞龙根是它以交媾汲取生灵精华的掠夺触根，也是它的雄性阳精汇聚所在，是为显根。而这对光滑肉柱是它以本体精元凝炼的反哺须根，是它的滋养之精器，是为隐根。龙在太古搏杀过许多神魔，也并非每次都碾压对手。但它有起死的永生之力，所以最终胜利的总是它。龙陵之鲛若非横死，它找到时已元魂俱散，它本不会失去它。但龙不屑和凡人解释这份恩典，显根是它的命关，隐根是它的命核，都是不为外物所知的秘密。这两条隐根可以在龙身的任何部位探出，但它甚少使用。它的反哺都是自愈，也鲜有对手能让它受很重的伤。脆弱的凡人，却让它动了一念之柔。巨龙弓起身躯，对着天顶腾空而起。韩非一下没防备，被带得向后一坐，两条隐根全被他的前后肉穴吃了进去。肉柱触感就像海蛎壳内的蚌肉，滑溜柔软，直接顶进腔道，塞到满胀，还在往更深处蠕动。他伤痕累累的双穴腔道原本对异物侵入极为脆弱，先前只是肉须都让他疼痛至极。但这隐根塞进去，与他的腔道内壁无缝贴合，温热而又湿软，内壁如同糊了两团细泥，只有轻微擦痛，韩非紧绷的臀肉放松下来。龙穿过棱镜，镜面就像一层纤薄的水晶屏障，只荡起几丝波纹扩散。韩非几乎没感到任何阻碍，就被龙带进离湖。他回过头去看，他自己的长发散在水里波动着，外袍也在身后翻荡。下方棱镜看不到亮光，石殿显得漆黑深邃。龙尾灵活摆荡，鬃羽和尾鳍都撑开，纤长翎羽若孔雀开屏，张开尾鳍若扇面舒展，姿态很是炫美。他侧过头，龙翼此时收拢起来，翼骨贴着龙身两侧，龙向湖面游动，水流在翼骨钩爪上涌出一个一个小漩涡。龙的四条肢爪都向后伸展，只靠龙躯向水面滑行。韩非再正回头，龙首就在他前方，优雅的龙颈弓张起伏，项背的浓密鬃毛在水里飘柔的松散开，随着水纹摇摆。额顶大角在湖光映照下，如海下珊瑚一般美丽。那两条龙须飘在龙鼻两侧，波浪延伸的轻灵。他看着巨龙，龙也忽然回过头，金色的巨眼里一道竖直黑线盯着他。龙张开满是尖锐巨牙的蛟鳄之嘴，弓出唇齿弧度，像在笑他，一大串气泡从龙嘴里飘散。胯下的龙躯忽然拱了一下，韩非没留神发出一声轻哼，嘴边也腾起一串气泡。这小串气泡最终被龙的大串气泡吸走，溶在一起。韩非被那龙定在背上，臀坐在两团滑肉上，隐根露在他体外的肉柱，化形两朵肉花，层层肉瓣张开，把他的两处穴口全包住。肉花在蠕动，含住他穴口的肿肉吸吮，带来清凉的麻痒之感，驱散所有痛觉。而他体腔内的两条隐根，不知何时已经胀到和龙根一边粗，一点点撑开他内壁褶皱，每撑开一处，滑肉就贴上去吸住。韩非感觉那两条肉柱上化形出无数极软的肉突，乳粒大小，每颗都像个吸盘，贴上肉壁就化成一滩薄肉。他自己的分身还软着，被龙的柔顺鬃毛全裹住。原本缠在分身上那条龙鬃，此刻又钻进了铃口。分身被龙鬃和水流交互抚弄，让他体内渐渐燃起欲望的星火。他被撩弄了半天才发觉龙已经带着他迫近湖面。他最开始看到的那片隔着水波的青白色天空，此时已是近在咫尺。他想伸手去触摸，他的手却被龙鬃捆着。龙已正回龙首，扬起脖颈绷起身躯，做出弹射的满弓姿态，接着发出一声苍厚深沉的长啸龙吟，声波把离湖的水波一圈圈震散，激荡的波纹扩出巨大的圆形水盘。湖水劲流回旋，拍在韩非脸上，他刚眯起一只眼，那条龙就如闪电弹跳，聚集全身力量冲向水面。破水瞬间，韩非眼前只有浪花疯狂的翻涌，他没法掩面，只好闭上眼。冲出水面带来浪花鼎沸的破碎钝响，韩非只觉耳中一片嘈杂。清凉和风扑面而来，吹着他水珠淋漓的外袍。他从发丝到脚尖都流动着无数条水线，湿湿沥沥。龙出了水面，就不动了。韩非心里忽然一跳，他脑海瞬间浮现离湖的景色，金碧辉煌的王宫楼阁，粉嫩花树的湖心小岛。虽然他知道是在结界，但如此狼狈地捆在龙背上，被龙身探出的肉柱顶在体内，有一个还是龙凭空捏造的雌性腔穴，这让韩非感到紧张。他本能地收缩下体想逃开，手脚都开始挣扎，双眼也一下睁开。眼前是绵延不绝的雪白轻絮，一团团轻轻飘动，不断变换着形态。这是云海。韩非低下头，身下也是流动的白云，云层间看到的是一片辽阔大地，遥远尽头的天际与地面相接，大地的群山叠岭尽收眼底，还能看见小到只有巴掌大的新郑城。龙把他带上新郑城上方的渺远高空。时空移位，对于这条龙来说，是它的神灵之力。龙让韩非走过千山万水、岁月长河，这对他来说已经不感到意外。但脚下的景色如此熟悉，苍空厚土，上天入地，都在这一刻乾坤分明。韩非巡视四顾，风起云动，霄海生波，天苍苍野茫茫，卷起一朵朵白雯浪花。龙展开一对巨大的翅翼，规律地扇动，把身边的云朵吹得飘散到远处，又渐渐聚拢。金色的暖阳悬在天边，被云层遮蔽得若隐若现，龙被阳光照射得鳞甲生辉，游动在一片烟波云海中更显青色苍劲。韩非的长发和衣衫轻轻飘动，那龙的鬃毛也在摆荡。它张牙舞爪，威仪龙行，它是掌控天地的神灵，炫耀着自己超凡的力量。韩非是凡人，他在书里读出宇宙海天，但亲眼瞧见天地锦绣又是另一档事。毕竟上次龙带他飞，对他而言全是不忍回顾的耻辱。而龙让他穿梭古今时光，却从不陪他。龙只有肏他时，才会陪他。韩非怔怔看着眼前宏景，龙却被他冷落得又不悦了。凡人就是卑微，这景色龙早已不屑一顾。但卑微的凡人没见过北溟玄海，眼里却有沧海鸿波，和龙在太古所见如出一辙，它又不得不对这凡人刮目相看。于是龙展动翅翼，开始在千变万化的云海惊涛中蜿蜒穿行，身躯不断地拱起再伏落。韩非这下回过神来，他骑在龙背上，龙躯舞动飞翔，他的身体也被颠得上下起落。胯下两条肉柱跟着在他体腔内连续抽送。那原本滑溜柔软的隐根，此时却是又硬又胀了。肉柱贴在腔壁上的薄片，现在变成无数密集的小肉触，随着抽插在他腔穴里活跃地来回刮擦，仿佛许多只蜒蚰在他体内爬行。隐根硬挺胀起，如同两根粗圆的玉柱撑满体腔，把小肉触全挤到趴在肉壁上。随着龙穿行云海，韩非被插了几十下，只觉得浑身酥软。隐根能根据他腔穴的反应变化姿态，他越是情欲升腾，隐根就越显得强势贪婪，此刻已经鼓出两颗硕大冠头，遍布石榴籽一般的肉粒，缝隙生出须毛。肉柱茎体上除了小肉触外，又生出许多肉泡。每颗肉泡有一层肉膜，裹着龙之元精的浆液，柔韧软弹又密密麻麻。隐根抽送，肉泡在他体内摩擦内壁，时候久了会破裂，元精浆液滋润体腔，脱落的肉膜贴在腔穴内壁上，被贴那处就十分瘙痒，再被隐根上新生成的怪奇异物插弄，快感源源不绝的涌现，他已完全感觉不到伤痛。肉柱底端原本是包住穴口的肉花，这时却变成一颗颗的小肉笋，上尖下圆，带着旋转纹路。每次抽插都戳入肉里。后庭环状肌肉被顶得一个劲收缩，肉穴外侧的嫩肉被顶得翻开颤抖，前端肉粒次次都被精准撞到。韩非被激得前后腔穴春水弄潮。淫水滋涨，越生越多，染得龙背鬃毛全都湿漉漉。隐根每次撞进体腔，就如捣进满水的竹筒，噗滋噗滋、啵唧啵唧地响个不停。一股一股的黏汁因为抽插飞溅在天空，零零散散飘飞，点点滴滴落下。这云海波涛，真化成了一场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