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石壁殿堂，回荡着滴水不断溅落的轻响，墙上爬满深绿的苔藓。墙角的阴影有几截倒卧断裂的零散石柱。石殿里空气清新，光影交错，从天顶投射而下的几缕明亮水色，让室内波光盈动。穹顶并没有瓦檐斗拱，而是一面四方规整的透明光滑棱镜，像一块巨大的宝石罩在上空。外面依旧是深绿色的湖水翻涌，还能朦胧看到旁边几幢高大的楼阁屋宇，黑压压地矗立。天顶外的世界，隔着水纹模糊不清，却又引人窥探的旖旎。韩非仰着头，看那块透光的穹顶，他在喘气，绵延粗重的呼吸起伏，身体也在不停颤抖，发丝散开飞舞。他的两条手臂垂落在空中，时不时会挣动，手掌重复着骤然握紧再慢慢松开的举动。汗液一滴一滴的涓流而下，顺着指尖轻轻坠落。墙上映出龙身黑影，盘旋晃动。厅堂前侧有一根澄银镂空雕花的灯柱，上下两端都翻出圆盘花纹支开。顶端盘上有一颗硕大的夜光鲛珠，透出金绿色幽芒，让石殿一片通明，更与穹顶投射的水光交织绚丽。巨龙的躯体缩小了许多，青色的龙身盘叠在一起，把韩非裹得严严实实，只让他露出头肩和两条手臂。他身上的中衣被褪掉，但还穿着那件灰白的长袍，宽大袍袖套在双臂上，衣摆都被龙掀起散在外面。蛇形龙身层层缠绕白皙裸体，贴合在皮肤上，即使龙已经收了鳞角勾爪，但细密的青鳞片摩擦皮肤依旧让人酸软，他的两颗乳尖更被龙特别关照地用鳞片夹住。韩非斜坐在盘起的龙身上，龙已把他的裤子扯掉，丢在一旁的地上。他两腿分开折叠掰在身体两侧，也被龙裹住缠紧，一对翘足从龙躯两层的缝隙间露出，被龙尾的纤长翎羽撩弄着脚趾缝和脚心，不断摇晃。他的臀也裸露在外面，龙特意避开这里让他放肆地暴露着股沟。臀肉挨着鳞片，被蹭得有些发红，胯下分身早已昂扬挺起，粗胀的茎体浮现出青色血管。一条细长的肉须从他分身的铃口伸进去，正在轻微地蠕动抽插，每次抽出时都会涌出晶亮的汁液。分身根部围缀着浅浅的毛丛，沾染了不少从铃口滑落的黏液，湿润而腻糊。两颗肉丸也被龙的肉须缠住挤弄。再往下越过会阴，就是正在吞吐开合的鲜嫩小穴。后庭此刻被两条肉须强行扯开，红色肠壁清晰可见，另有三条肉须在穴口交错进出，肠液裹满肉须，还在不断泌出，让抽插听起来水声滋咕。韩非整条臀缝都被淫液染得湿淋淋，他已被这条龙折腾出两次不能释放的高潮。而玩弄他下体的元凶，只是一条龙尾，也就意味着漫长的交媾还没开始。龙之尾伸在韩非双股大张的胯下，他两腿叉开弯曲，让臀部掰开翘起。这条尾原本就有如锦鲤一般铺散的尾鳍，还有如玄鸟一般颀长的鬃羽，在韩非的两腿之间不停摆动，抚摸他圆润的臀，撩拨他细腻的腿根肌肤，现在更探出多条肉须，侵犯他的下体。龙很有耐心，它捕猎过数不清的生灵，也吞噬过非常多的美味。它很清楚如何把猎物榨取到迸发出全部的激情。与他契约的这个凡人，却有着超越凡人的意志和耐力，甚至比龙在遥远过去曾捕食的上古巨兽都更坚韧。就像北溟之海，波涛翻卷的海下是深不可测的海渊。龙一次次突破他的极限，可他下次就会超越前次的极限。龙越来越喜欢玩弄他，推高他的极限。从最高的巅峰坠落，才是世间最美。韩非在盘绕的龙躯里再次剧烈颤抖，这是他被第三次的快感高潮淹没，他的分身抽搐着弹跳，却依然不被允许释放。喘息急促到几乎尖锐，他两手在空中徒劳地乱抓。可他不肯叫。龙知道，只有被快感彻底侵染之时，他才会无意识的呻吟，也最为动听。撩拨这具完美的凡人身躯，让他非凡的坚守瓦解殆尽，就是神灵耳中最美妙的旋律。盘起的龙躯一阵蠕动，韩非的身体被扭得更加后仰，他的前胸从龙躯缝隙中露出，夹住两颗乳尖的青麟松开，圆头乳粒霎时上下弹动不止。龙弓起头颈蹭过韩非的肩膀，伸舌去舔乳尖。细长的龙舌前端逐渐分叉，化为四条肉须，两条顺着两侧乳首同时插进去，另两条卷紧乳晕的软肉不停揉捏。酸疼和酥麻让韩非战栗，他抬手抓住龙缠绕的躯干，却丝毫无法阻止双乳被侵犯。恍然间他发现自己已被六条肉须插入身体。两颗乳尖、铃口和后穴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蚕食撕扯他的意志，让他体内欲海滔天。他没有躲避的余地，他的身体完全被龙制伏，暴露着最隐秘的股缝，承受肆意侵犯。无法射出的高潮越多，他的意志就越混沌，最终只留下渴望解脱的欲望填满全身。后庭传来轻微的撕扯痛感，环状穴口又被分得更开，第四条肉须也蠕动着挤进去，塞满了肠道。肉须在体腔撑拨一阵拓开内壁，等肠道适应了，才开始两两交错抽插。韩非知道，上次龙与他交媾，他的身体一共被插入了十条肉须，他终于忍耐不住地喊出声来，才被苍龙放过。这次，龙也不会轻易让他解脱，他要不撑得比上次更久，要不承受比上次更多的肉须侵犯。龙倒是从不曾毁他，反会精致玩弄，即使他被可怕的龙根侵入，他以为自己一定会受到重伤，却都被龙细心地避过。这不是因为契约，只是因为龙的好奇。龙赐予他的都是凡人不能企及的欢愉，每次都让他丧失意志只能在情欲里疯狂沉沦。他也知道不去固守无谓的坚持——那作为凡人却不屈从于神灵的执拗，龙会对他更仁慈。但他就是不肯放弃。即使他与它力量相差悬殊，即使他被从里到外的掌控，即使他只是蝼蚁，可他每次清醒后都会砥砺自己。他本就在追逐被突破的极限。他和这巨大的力量契约，也本就是把自己架上极限的不归之路。明知是献祭，却不甘驯服的灵魂。他用己身为代价交换力量，他明白天地不仁、神灵无情，所以不屈从。他要这力量为天下博弈，他眼里的天下却没有自己。龙好奇的，也就是他的自我。在那陨落到来之前，龙想看到他更多被情欲征服的沦陷之美。他既然眼里没有自己，龙就要让他被自己的欲望吞噬。幽暗的湖底遗迹，清冷的石殿让人无法判断光阴流逝。当第七条肉须在龙反复拓张之后终于也插入韩非的后穴，龙能感觉到怀里这具身躯遍布滑腻的汗液，肌肉却绷直僵持，两团饱满臀瓣激烈地颤抖。穴口被撑胀到无法收缩，龙也不再能抽送肉须，但它们已全部埋进腔穴，就在韩非的体内卷动弹跳，在他敏感的肠道内壁上搔刮和触摸，让他承受快感的持续冲击。整条肠道被肉须填充，内壁被刺激得充血震颤。插在分身铃口和乳尖里的三条肉须还在抽送，韩非的体肉虽然紧绷，身躯却倚靠在层层缠绕的龙怀里，他在急剧喘息。龙头探在他的颈窝伸舌舔他的乳尖，他一只手抓着龙盘住的躯干，抬起另一条臂去攥龙脖颈的鬃毛，光滑粗韧的须发覆盖住他的手掌。龙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只是金色的眼瞳往旁移动，盯着韩非的脸看。这具尤物之躯的主人，有着出尘脱俗的俊美容貌，但此刻只仰着头。他没有看龙，喘息的嘴角里不断流淌唾液，染满整个下颌。他的剑眉由于隐忍而深深皱起，皓齿在唇缝里张开，漂亮的桃花眼被快感润泽到水雾朦胧，还在看着穹顶。就算坠落在最暗的深渊，这个人的双眼也始终都有天高海阔，因为龙喜欢的光芒，即使被情欲的狂潮覆没，也会有星火神采掩藏在眸孔深处，固执地燃烧着。又一条肉须伸向韩非的分身，在充血的肉冠顶端缝隙反复撩拨，而后想要挤进去。这是第十一条肉须。铃口内的窄道让这条肉须颤动了半天，却还是极难进入。韩非挺起身躯扭动，青麟磨弄他光滑的皮肤，他的手更紧攥住龙鬃，传递着微弱的阻止意图，可肉须还在执着向分身插入。他摇晃着臀想要摆脱，看起来却更像迎合。“停……下来……”他喘着气轻声说。龙能听懂他的话，却甚少与他交谈。神灵不需要和凡人对话，他们只在契约时有过灵识交流。但在交媾之时，龙从不回应他，只是尽情享用他优雅而敏感的身体。金色的龙瞳一直在盯着韩非，肉须的尖端已经挤进了铃口，蠕动着想要深入更多。韩非的躯体再次开始震颤，即将到来的高潮是第五次。不论是承受的肉须，还是高潮的持续，都已超过上次的极限。龙在等他开口喊叫，神灵的恩抚，凡人只能膜拜，他终将缴械屈服。青色的龙躯盘绕，韩非的下身只露出两团丰满的臀瓣白肉，和两只翘起的脚掌，格外惹眼。龙尾覆在他臀上摇摆，翎羽不停扫着他的脚掌，塞满后穴的七条肉须看着不动，却在体腔内活跃蠕动，铃口被两条肉须侵入窄道，原本该是撕裂的锐痛，但在龙的撩拨下却只有强烈的射出快感。他的肌肉猛劲抽搐，韩非闭上眼，沉浸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可他只是拼命喘气，还是没有叫出声，哪怕比前四次都亢奋的快感吞没他。之前只有一条肉须堵在铃口，还能有少许阳精从铃口泄出，这次被两条肉须封死，阳精还未涌到铃口就逆冲回精囊。无法宣泄的快感起落让他激烈挣扎几下，就不再动弹。他被龙玩弄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