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英锐却悠闲地欣赏他因他挣扎的模样,像一只野兽虎视眈眈。
哪怕他胯下其实也硬得发疼,欲火焚身,也非要拉他共同在欲海中上下颠簸、沉沦。
他下手极有分寸,不仅把握着时机和力度,还把握着下手的位置。
不光是艳红的乳头、遍布红痕的胸膛和小腹,原本雪白浑圆的可爱臀丘也被他用手或者用软鞭抽得发红,颤颤巍巍地在床上抖动,楚楚可怜。
他伸出手,爱怜地揉了揉那发红的臀丘,像在揉一个小孩子的头。
此刻温恕全部意志用于抵抗身体的淫意,浑身发软,一阵风吹到他身上那些红痕,都能抖个不停。
看出他再无抵抗之力,崔英锐便将他脚腕处束缚的软绳解了,往他腰后垫了个软枕,犹嫌不足,还将他两条腿曲起,让那姣美的、不断吐出蜜液的小穴风光大敞。
崔英锐伸出手指在那软烂的小穴附近稍微碾磨了两下,那穴口便饥渴地收缩,企图吞吃他的手指更多。
他却毫不留情地抽走手指,毫不顾忌依依不舍挽留他手指的小穴,信手将手指上沾染的蜜液在温恕艳红而饱满的嘴上涂了两下,便稍微用力地按了进去,直按到他齿上。
崔英锐调笑:“你淫液流个不停,别浪费了,尝尝味道如何?”
温恕早无力回话。
崔英锐手指转而掐住他下巴,低头伸出舌头在他唇齿间大摇大摆地搜刮两下,啧啧称奇:“味道不错。但你嘴明明吃起来这么软,为何又这么嘴硬?”
摇摇头,又自己接茬:“不行,还得多打才能听话。”
于是用软鞭抽那烂红小穴。
那烂红小穴脆弱,冷不防被抽,立刻收缩,颤颤巍巍分泌出更多蜜液自保。
它的主人身子也止不住地颤抖,喉间发出隐忍却婉转的呻吟:“呃啊!”
如果不是身前玉茎被缚,此刻必然已经泄身。
纵使如此,温恕臀下的床单也已经湿了一片,黏黏腻腻。
此刻他玉体横陈,破布条与红痕在他原本莹白无瑕的身躯上纵横交错,像雪里红梅独立风中,生生激起人更强大的施虐欲,越发想将这枝头梅花攀折在手,任意赏玩。
崔英锐强忍胯下快要爆炸的胀痛,下床端来快要燃尽的蜡烛,在温恕胸膛上方,微微将蜡烛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