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只是一个人,那些人未必会因此而改变计划。”
声音落下之际,只见王安石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开口道:“这不只是一个人,我们要的就是他们的态度,毕竟在这军中,为他们服务的可不只是一个两个。”
徐明洲有了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倘若那些人真的不撤退,那么就会寒了其他人的心。”
“将军说的没错,就是如此。”
“话虽然是这样讲,可总觉得有些不甘心,毕竟我们的一个巡逻小队,可是死在了那些人的手里,如若就这样把人放回去的话,岂不是有些太便宜他们了?”
王安石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不动声色地放在了桌子上,而站在对面的徐明洲则是有些惊讶地微微睁大眼睛。
“这是……”
王安石接过了他的话,“把这个葯给他喝下去,三日之内,必然会身亡,并且无葯可解。”
对于王安石所说的话,徐明洲可谓是毫不怀疑,可在看向他手中的那个小瓷瓶时,眼中却又带着些许犹豫。
王安石看在眼中,又见他迟迟没有去拿,隐约间明白了什么,“将军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
这平静的姿态,让
徐明洲的心中多了少许愧疚,他如果就这样把话问出来,会不会伤了寒寒的心?
正犹豫间,只听得王安石带着一些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将军若是不快一点,只怕巡逻队那些兄弟们的尸首就真的保不住了。”
徐明洲微微攥紧拳头,开口问道:“寒寒,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小瓶子是一个瓷器,可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他,也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锻造手段,他敢保证,即便是京城之中最好的师傅,也不会有这种手艺。
“你要问的就是这个?”
王安石一脸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捡的。”
徐明洲自然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可却又实在舍不得逼问,千言万语,最后只能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寒寒,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看着徐明洲转身离开的背影,王安石的心中似乎是荡漾起了一种陌生的感觉,他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自己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