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期是何反应,昭歌不知道。

    只知下一刻,乾坤殿的门被人从外面凶猛的推开。

    一身玄衣的俊朗男子,面色沉沉,如豹子一般的目光扫向安静的大殿。

    龙床之前,只有夏才人一人。

    “上城国师呢?”宇文期眸色晦暗,冷声发问。

    夏才人战战兢兢的,都不敢抬头看他,“什么国师,今日侍疾的,只有臣妾一人啊。”

    可话虽如此,她的手指却悄悄指了指那明黄色的幔帘之后。

    宇文期眯了眯眼,大步走过去,将那帘子甩开。

    帘后,昭歌脸色一白。

    “你果然在。”宇文期注意到她身后的陌生中年男人,闻到了他身上细微的药味。

    昭歌索性理直气壮地道:“我为什么不能在,今日没轮到荆王殿下侍疾,你不也来了吗。”

    “那你可真不该来。”

    事已至此,宇文期已经懒得再跟她打马虎眼了。

    因为他知道,这个自己曾经的妻子,对父皇的病已经起了疑。

    昭歌望着宇文期的眸色,本能察觉到不妙。

    果真,下一刻,宇文期下令:“来人,将这擅闯皇宫的贼人拉下去。”

    “你敢!”昭歌强硬地挡在胡郎中面前,冷笑一声:“胡先生是随我进宫的,岂能被你信口污蔑?王爷如此紧张,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做贼心虚了?”

    宇文期淡淡道:“随你怎么说。”

    两个太监上前要将胡郎中强行带走,昭歌知道宇文期是要来真的,不忍他被自己牵连,和那两个太监僵持着。

    “我以国师的身份,命令你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