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盯着屏幕看了好半天，终于皱起眉来："江清珞，你这画稿怎么了？怎么和你的水平相差这么远！"
"老师，我觉得这样更有复古的厚重感......"江清珞辩解。
"厚重感不是线条的堆砌。"
王老师不悦地打断她，"你这是什么态度！拿作业应付了事？"
"我没有！"
江清珞急了，"这是我画了三天的......"
"行了。"
王老师摆摆手，"回去重画，下节课交上来。"
江清珞握紧画稿，感觉指尖都要嵌进纸里了。
她清楚地看见全班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有同情，有嘲讽，有幸灾乐祸。
"王老师，清珞可能只是没把握好，您别生气。要不我课后帮帮她？"陆清芸适时地开口。
"不用。"江清珞冷冰冰的说，转身走回座位。
课听了一半，她的心思全都不在课堂上，一遍遍想着王老师的话，同学们的话。
她不明白，自己那么认真地画了，怎么就成了"应付"？
下课铃一响，她就抓起书包往外走，陆清芸却挡在了她面前。
"清珞妹妹，别生气啊。"
陆清芸笑得很假，"设计这东西本来就很主观，王老师不喜欢也正常。"
"让开。"
江清珞冷得像块冰。
"我是真心想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