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余的人呢？”
顾夫人看着程澄：“程小姐太善良了，你帮不了所有人的。她们都是因为贪心才会被骗，你只能帮那个能迷途知返的人。”
程澄沉默了下来，还以为能多帮一点人。
季夫人拉着程澄的手：“你不用内疚，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季夫人看见那边跟贵妇们谈笑风生的莫诗意，她心里面真的很后悔当初为什么没能看清楚莫家人是什么人。
季夫人不想留在这里看见莫诗意，程澄陪着季夫人一起走了。
上车后，季夫人叹了口气：“没想到莫诗意最后居然变成了一个骗子。”
“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季夫人点点头，也不再提莫诗意，免得影响自己的心情。
到了老宅后，季夫人拉着程澄的手：“天气冷，就不要走了，有什么需要跟佣人说。”
程澄看见季夫人温柔的眼神，最终点头：“好。”
她挺喜欢贺家的人。
程澄回到卧室后，很快佣人送来了一碗小馄饨。
佣人开口：“这些是夫人安排的，说您晚上没吃多少东西。”
“谢谢啊。”
本来程澄没觉得有多饿，但是看见热气腾腾的小馄饨以后，真的有点饿了。
大冬天还是适合吃热气腾腾的东西，而不是去吃冷冰冰的西餐，一点胃口都没有。
等到程澄刚刚吃完，贺司扬推门走进来：“在吃什么好吃的？”
“小馄饨，你要来一碗么？晚上吃东西了么？”
“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