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回到房间想了想秦湘说的话，第二天去学校以后，发现秦湘也回来上课了，并且跟莫珊珊手挽手的走在一起，好像是好姐妹一样。
程澄看了一眼，总觉得这两人混在一起不对劲。
很快，黎曼就告诉她莫诗意跟程东游见了面，貌似在谈人工智能合作的事情。
程澄觉得有点奇怪：“那天莫珊珊明明跟我炫耀过，说莫家会跟贺家合作的，怎么莫诗意转头就去找程东游了呢？”
“说不定贺先生拒绝了跟莫家合作。毕竟枫叶公司是一家新公司，跟顾大少合伙的。并不是贺家家族的生意，所以可以不用卖这个面子。”
程澄知道贺司扬拒绝跟莫诗意合作后，心里其实还蛮高兴的。
那天莫珊珊这么炫耀，她也没去问贺司扬，豪门家族的合作很复杂，更何况莫夫人还是贺司扬母亲的好闺蜜，有这一层关系在，贺司扬那边的确不好拒绝。
程澄很清楚这些，所以并没有问。
但没想到贺司扬真的拒绝了。
程澄压低了声音问：“第二次打款的时间，定下了么？”
她查过秦湘的账户没有动静，多半第一次打款程东游看得紧，秦湘没机会动手。
可程东游不可能一直盯着。
“第二次打款就在这个月底。”
程澄啧了一声，秦湘跟程雾结婚的时间，也是在月底那天。
看来那天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