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月吟韵>仙侠修真>寒门布衣,娇妻扶我上青云 > 第11章 媚娘,别哭
    陈恪吓了一跳。他猜到古人对读书的执念大,但属实想不到这么大。不就是考个举人嘛!至于掉泪珠子吗。作为一个心灵年龄三十多岁,却没谈过恋爱的男人,陈恪曾经想过自己的第一场恋爱是什么样的。比如煮茶夜话,比如举案画眉。而前提是,年龄相若。哪怕脑洞再大,陈恪也想不到自己第一次的恋爱对象,竟然是两个十几岁的丫头。此刻,看着媚娘脸颊上滚落的泪珠子。一时间,也有些慌神。“媚娘,你别哭,别哭……”“相公,我没哭,我心里高兴着呢。”“看起来怪可怜的。”“相公又瞎说。”媚娘摸了摸眼角,“好了,相公,我们马上吃饭,吃完饭还要读书呢。”“读书?”“是啊,今天已经耽误了半天,下午无论如何不能耽误了。”……媚娘一边说,一边端起饭碗吃饭,旁边阿酒也急忙跟着端了碗。陈恪松一口气。不过,刚吃了半碗,就觉察到两道目光,正望着自己,抬头,就看见媚娘跟阿酒已经将碗里的米饭吃完了。两人一起拖了腮,看着自己。“媚娘,阿酒?”“相公,我们已经吃完了,等着收拾桌子呢。”“这……”“相公,俗话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要尽可能的把时间做有用的事情上才行。”“娘子……说得对。”陈恪咬着牙,点了点头。前世,也算是雷厉风行的人,对工作的安排向来有条不紊,决不允许糊弄、拖沓,可谁知,穿越来了大武朝,居然被嫌弃了。几口,将碗里的饭扒拉进肚子。对面,媚娘伸了手,将陈恪手里的碗端过去,端去厨房刷洗,而阿酒,则快速擦干净桌子。在两人麻利的忙碌下,须弥时间,各种书籍,笔墨纸砚摆在了陈恪面前。陈恪回忆一下。大武朝的科举,同样是考取经义、诗赋、策论等,所以,摆在面前的书,也是《诗经》、《尚书》等四书五经。陈恪打量面前书籍的同时,媚娘已经张罗着,将昨天的棉布、半箩筐的针线搬了出来,跟阿酒轻声交代着。“阿酒,八月就是秋闱了,我们要赶在相公高中之前,给相公做几身新衣服,免得相公去见朋友的时候,还穿着旧衣服。““知道了,姐姐。”“嗯,有了相公朋友给的布,我们就省了织,但鞋子却要多做几双,另外,相公的内衣也要多些,方便相公换洗。”……两人轻声说着话,但两双眼睛却也没有离开陈恪。陈恪只好拿了一本诗经,假装看下去。以前上学时,也曾经读过这些书,不过,年代久远,脑袋中都忘得差不多了。此刻,随着读下去,竟然有种回到大学课堂的感觉,而曾经的教授,则变成了面前两个小女人。显然,面前的两人,比教授的严厉程度犹甚。【彼何人斯?其心孔艰】【胡逝我梁,不如我门】【伊谁从之,维暴之云】……在两人注视下,陈恪只好读下去。但也只读了片刻,就已经没了心思,有着后世的经验,陈恪知道,这些东西就是用来糊弄科举的东西,根本没有多大用处。何况,自己有系统。只要媚娘跟阿酒时刻爆点情绪值,抽到个试题什么的,就足以中举……慢着,想到这里,陈恪脑海中,一个疑问突然起来。这段时间,系统给自己的奖券,抽中不是食物,就是大棚、布料。竟然全是农家产出的东西。而且,系统收集的好像只有媚娘的情绪,而根本没有阿酒的情绪,难道说,这个纳妾系统,要有了夫妻之实才算数?阿酒好像只有十四岁?这完全下不去手啊!不对,自己是纳妾系统,不是睡觉系统,纳了妾就应该算数,那么也就是说,自己还要跟阿酒举行个仪式?不,也不对。根据大武朝的制度,纳妾只要写个文书,就算纳妾完成,昨天媚娘将阿酒买过来,显然已经写了卖身文书。那究竟怎么才能获得阿酒的情绪?“相公,你怎么又在发呆了。”这时,旁边的媚娘埋怨了一句。“额,相公正在想,好脑筋不如烂笔头,相公刚刚读完一段,准备默写一遍,娘子,莫如你先忙,让阿酒过来给我磨墨。”陈恪糊弄一声。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怎么才能让系统,收获阿酒的情绪,阿酒的情绪又会不会兑换出别的奖券。冲着阿酒招招手。原本帮媚娘做衣服的阿酒只好起身,到了陈恪身边,拿了墨放到砚台中,开始磨墨。陈恪也注视着阿酒。阿酒显然不会磨墨,刚一动手,就将几滴墨汁溅到了桌子上。阿酒吓了一跳,急忙抬头看陈恪。陈恪脸上平静,内心却狂喜。正愁着怎么在阿酒身上进行实验呢,结果,这小丫头,主动凑了上来。伸出咸猪手,一把握住了阿酒的手。“阿酒,磨墨要耐心,只有把墨全部磨开,才方便书写。”“相公,阿酒,阿酒第一次做这个。”阿酒声音犹如蚊子。“嗯,一回生两回熟,时间久了就会了,你顺着老公的姿势来,咱们左三圈右三圈。“不像是媚娘,常年做农活显得粗糙。阿酒的一双小手显得细嫩,柔软,握在手中,仿佛是在摸大块的QQ糖。陈恪内心都有犯罪的感觉了。这么嫩的一个小丫头,若是……罪过罪过,阿弥陀佛,虽然是古代,但也不能太下作。陈恪硬生生止住内心的邪恶。而被陈恪紧紧抓着手,阿酒脸上也浮起红云。她全身紧绷,紧紧咬着唇。虽然,昨天被媚娘买回来,心中已经做好了入洞房的准备,但毕竟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此刻,被相公抓了手,像是揉面一样,揉过来揉过去,鼻息间,那种男人的气息萦绕鼻端。心跳砰砰砰,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偏偏相公抓了这么久,却一直不松开,这墨,还怎么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