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晏闻的威胁,虞柚白开始装耳聋拒绝交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
打针的护士将近五十,她一边配药一边询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晏闻冷着脸不说话,虞柚白温和笑道:“我们是夫妻。”
一听是夫妻,护士明显轻松了许多,她配好药道:“既然是夫妻那就好办了,你扶着你丈夫趴在床上,然后扒下一点裤子,不用露太多。”
“记住,按住他,别让他乱动。”
刚才打针的都是成年人,成年人哀嚎起来是真吓人,护士打了一天针,这会儿特别怀念给小孩子打针的时候,起码小孩子能按的住,成年人单靠她自己可不行。
虞柚白点头称是,随即去扶晏闻的手臂,晏闻可能是没有办法只能妥协,他搭着虞柚白的手臂站起身,单脚蹦去床边。
“虞柚白,咱俩没完。”晏闻小声道。
虞柚白没理他,让他坐在床边,伸手去拉他的腰带,护士阿姨说了,让他扒裤子。
他这是奉命扒裤子。
晏闻警觉地按住虞柚白的手,拧着眉道:“你要干嘛?”
“帮你脱裤子”,虞柚白一脸坦荡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晏闻扯开他的手道:“我伤的是脚,手没毛病,我自己来。”
虞柚白没有说话,只要晏闻乖乖打针他什么都无所谓。
见小夫妻俩这么别扭,身后的护士阿姨说话了,“都是夫妻还不好意思了?”
护士阿姨拿着注射剂指挥,“那个帅小伙儿,按住你老公别让他动。”
晏闻侧躺在床上,虞柚白从另一边压住他。
晏闻已经认命了,没有很抗拒,只能听之任之,不过他算是再也不会来这家医院了。
虞柚白压在晏闻腰上,帮他扒着裤子,裤子没有露太多,胯骨附近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