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壶听着萧薿讲完了,事无巨细,也没有给自己推脱。
她不敢看婆母的脸色。
自己复述一遍,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么离谱。
萧薿抬头看着依然嘴角带笑的婆母。
就是那笑容和平常截然不同。
萧薿好像都能看见婆母眼中划过的冷厉。
大概是真的会带入婆婆心态,陈玉壶多少是有一点不爽。
但是孩子还小,孩子还小,况且古代的认知局限大,不能全都怪萧薿。
深吸了一口气,足够冷静下来了,但是趁着这个机会,还是要给萧薿一点提醒。
陈玉壶放下了单子,手指在桌子上点啊点的。
她看过一点心理方面的书,书上说,这样做会给人带来心理压迫。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用了再说。
萧薿听着婆母的手指敲击桌子的声音。
直到敲击声停下,陈玉壶开口说话。
萧薿才意识到自己松了口气。
“怪不得我一回来,你就把管家权交给我了,我看的出来,你一向是个争强好胜的。”
“怎么样?你夫婿的脾气不怎么好吧?”
萧薿捧着肚子不说话。
陈玉壶接着说:“算了,以后的日子总是要你们俩一起过的。”
“我就不多说了,你既然求到我头上来,我帮你这一次,只是予鹿,以后事情会想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