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第二天不上班,陆知意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

    一起床她就发现早餐都已经摆在桌上了,家里只有傅时砚一个人,难道是他做的早餐吗?

    这么想着,她就问了出来。

    傅时砚凉凉的问:“不然呢?等你起床,人都饿成干儿了。”

    陆知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我昨晚失眠了。”

    “吃了饭我带你去医院换药。”

    “不用了,沈南川刚才来过。”

    陆知意惊讶的张了张嘴,点了下头,下意识的想说离开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罢了,只要傅时砚没开口赶她走,就照顾到他头上的伤痊愈为止吧。

    在傅时砚的别墅里待了三天,这三天时间里,傅时砚没让佣人过来,家里只有他们两人,这三天的时光悠闲而惬意。

    她甚至觉得这样的日子她甘愿过一辈子。

    傅时砚的伤口可以拆线了,陆知意也不得不走了。

    也好,她也怕时间久了,自己会舍不得离开了。

    拆线的这天,傅时砚一个人去的医院,陆知意回公司上班,傅时砚也没阻止她。

    而傅清这边也可以出院了,傅时砚拆了线,就把她接回了家里调养。

    日子又回到了正轨上。

    陆知意所在的小组以第一名的成绩,拿到了外出团建的机会。

    大家正在讨论着想去哪里团建的时候,陈柏突然过来传话,说是这次团建地点傅时砚已经定好了,在西部。

    同事们一阵欢呼。

    陆知意被震得有些耳鸣,她问总监,“总监,这次团建可以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