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徐晚月面前,像是一堵黑色的密不透风的墙,将她所有的视线都挡住,叫她只能看见他宽阔的胸膛。

    且他一靠近,独属于男子的雄浑气息也扑面而来。

    曾经他们只在床上靠的这般近过,徐晚月脸庞发烫,像要滴出血来一般。

    “嫂嫂,别动。”

    林云戈没像从前一样占便宜。

    他俯身垂首,认认真真小心去帮她戴耳坠。

    林云戈早就知道徐晚月生的雪白,全身上下都白的发光,肌肤娇嫩。

    可是此刻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

    他自己常年舞枪弄棒,一双手十分粗糙,手掌很大,和徐晚月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他深麦色粗糙的手指,握住她白皙淡粉的耳尖时,更是映衬的徐晚月耳尖白的像雪。

    “嫂嫂,可是弄疼你了?”

    大手握上来时,徐晚月下意识瑟缩了下。

    徐晚月摇头:“没有。”

    他戴耳坠时动作很轻,是她想到从前的事情……还有她自己太过敏感。

    “嫂嫂,戴好了。”

    红色的宝石耳坠和她淡粉的耳尖相得益彰。

    这样站立着两人视线也完全不一样。

    也叫林云戈计划更好进行。

    林云戈这边刚好能看到老虎冲来,而徐晚月却看不到。

    他特地这样便也是为了减少她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