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时晚晚愣愣站在原地。
第一反应就是去找值班的护士。
但却不敢动。
指尖也开始颤抖。
“砰!”
指尖一松,鲜红的荔枝滚了一地。
让她无端想起那天为他做手术时飞溅再脸上的温热血液。
她害怕。
怕在脑海中重复了无数遍的“他一定会醒过来”终究是自己飘渺的希望。
怕他躲不过既定的命运。
怕医生护士写满歉意的脸,将她一层层带去医院的最下层。
那个划分了生者与死者的冰冷地库。
“不会的……”
她低声呢喃着。
试图拉回自己濒临决堤的情绪。
却始终没有勇气转身。
就在这时——
“诶?门怎么开了?时同志回来了?”
走廊上突然传来成主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