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一个个嬉皮笑脸的劝着,脸上看不出半点真心。
唯独亚瑟自己闷闷不乐。
希娅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为了一个外人影响情绪,你想挨骂吗?”
亚瑟挠挠头,“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医生挺厉害的,我们队里不是缺个医护兵嘛?我觉得她挺合适的。”
“不用,我刚找了一个。”
“那不一样,那些普通的医生根本就是废物,只会大吼大叫,干活也不情不愿,我压根不想保护。”
“喔?看来你对那医生感觉特别好。”
“嘿,希娅,你还记得我的旧伤吗?害我退下一线的老毛病,小医生帮我治好了!就这么咻咻,扎了几根针,我就好了!多么神奇的东方技术!”
希娅并不相信,哪有这么神奇的医术?又不是魔术!
“头儿不是一直头痛嘛?我觉得可以找小医生看看!她肯定可以治好!”
“迟了,人已经没了。”
亚瑟被噎住了,唉声叹气,“那些龟孙子,作死啊!连医生都搞!这事闹大了,肯定还要再打!”
有人喊了一声,“集合!头儿有话要说!“原本懒懒散散的众人刷的一下站起身,不敢耽搁。
希娅和亚瑟也赶紧过去。
他们眼里都带上了跃跃欲试和兴奋,约莫猜到头儿要做什么。
残阳如血,染红了废弃工厂的铁皮屋顶。
男人站在一辆改装悍马的引擎盖上,黑色战术手套轻抚过腰间的HK416卡宾枪,枪身上的磨损诉说着无数场恶战。
他身形挺拔如刀,墨镜下的双眼锐利如鹰,下颌线条冷硬如铁。
他收了枪,语气淡淡:“都齐了?”
希娅早已点了人数,“主要部队都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