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州?”
秦泽昊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陆瑾州猛地惊醒,一把推开他,“带走你的馊主意离远点。”
“我这是馊主意?那你刚刚分明想到了什么,表情那么荡漾。”
陆瑾州起身往外走,一点都没搭理的意思。
他暂时回了住所。
打算洗澡后再去。
这几天他几乎泡在书房里,远距离操纵海外的公司,事务对接,几天几夜都没合眼,略微不修边幅。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蒸腾的热气缓缓弥散,水珠顺着瓷砖滑落,在静谧的空间里发出细微的声响。
男人靠在墙边,双眼紧闭,水柱从花洒倾泻而下,沿着他凌厉的下颌线滑落,流过起伏的喉结,最终汇入结实的胸膛。
他的脸在氤氲的水汽中更显深邃,浓密的睫毛低垂,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却遮不住那份冷峻的吸引力他闭着眼,任由水流浇灌,试图冲刷掉脑子里的画面。
那些梦,被一个个串起来,如同倒放的电影,写满十八禁。
从破旧的木屋到神圣的佛堂,每一处细节都被无线放大。
渐渐的,禁欲的脸染上了颜色。
眉头紧皱,紧抿薄唇。
脑海定格的画面不是梦境,而是曾经被模糊的记忆——那年他中了药胡乱将她压在身下的场景。
明明记不清的脸此刻完全清晰。
他近乎粗暴,被药性侵蚀的理智全无,只剩下原始的律动,和迫切释放的狂戾。
她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