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父母没有教过你要尊老爱幼吗?”
“不懂得爱幼的人,我需要尊他吗?”云墨轻瞥了他一眼,继而冷冷控诉道,“你们把我娘亲抓了还敢指责我没父母教养?不是笑话吗?”
司徒青尧呼吸一滞,目露疑惑,气哼哼地骂道:“臭小子!我什么时候抓了你娘亲?没有证据可不要随便诬蔑人!”
“呵!”云墨嗤笑一声,眼眸微微瞟向司徒闲鹤,“你可以问问你的好儿子,看他有没有抓了我娘亲。”
“真有这回事?”司徒青尧见云墨煞有介事,还没灭火的双眸扫向司徒闲鹤。
司徒闲鹤恨恨地挖了云墨一眼,才不情不愿地回道:“父亲,是夏侯宏铭自己做的事,和我们无关。”
“听清楚了没有,小子,老夫说没抓你娘就没抓你娘,别把祸端嫁祸在我们司徒家上。”司徒青尧得意地昂着头,好像没有烙下把柄是件骄傲的事。
“嫁祸?你们和夏侯家不是一伙的吗?”云墨冷冷一勾唇,讽意十足。
他们都联手闯进皇宫里威胁爹爹,还将爹爹和大哥打伤了,这还叫嫁祸?
“夏侯家是夏侯家,怎么会和我们司徒家一伙?”
眼眸一眯,云墨冷眼瞅着他:“都要娶人家闺女了,还不是一家?”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夏侯家嫁女儿等于是把女儿泼出去了,岂有两家合一家之理?”司徒青尧皱着眉哼道。
“我不管你们是两家还是一家,既然司徒家和夏侯家有牵扯,就有办法让他们放了我娘。”
“嘿,小子,老夫为何要替你救你娘?”
云墨耸了耸肩:“你不救也行,我拐了你的孙子去闯夏侯府……”
司徒青尧顿时急了,怒声威胁道:“你敢!”
“为何不敢?”
“哼!你们两个要走可以,但是我的孙子不可以离开!只要老夫在,你们就别想带着他离开!”
“别一口一个孙子叫得亲热,司徒哥哥已经不是你的孙子了,你还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好。”
“他生是司徒家的人,死是司徒家的鬼,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