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开了店门,没几分钟,陌鑫就送来了早餐,还有一束玫瑰花,陌欣赏或:“从现在起,我正式追求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白羽蓉无奈的耸了耸肩:“我是不会答应的。”
“你答不答应是你的事,我追不追你是我的事,没有什么能阻挡我的。”陌鑫说,白羽蓉彻底崩溃,无奈的拉下了脸:“随便你。”
子言从国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沈园找夏挽,但大门紧锁,打夏挽的电话也一直没人接听,子言想起当日走得急没来得及跟夏挽解释,两人之前本来就有一些误会,现在恐怕夏挽是真的不愿意理睬自己了。
子言打不通电话,就只能在沈园门口等,时间一点点过去,从早上到晚上,他站了又蹲,蹲了又坐,最后竟靠在门口睡着了,连日来,风雨兼程,就是为了早日见到夏挽,却没想到结局是这样的。
本来子言离开后夏挽就准备回去的,没想到第二天就接到医院的电话,得知小时候福利院院长的女儿生病住院,夏挽想既然已经答应要照顾对方,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虽然院长的女儿有些犀利也有些苛刻,但毕竟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等到夏挽到了医院后,医生告诉她对方活不了多长时间了,问她要不要治疗,夏挽知道院长就这么一个女儿,知道她一生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便问医生有没有办法让对方感觉不那么痛苦。
医生告诉她可以,但就无法延长生命了,夏挽点头答应,她想与其让对方在病床上每日痛苦的挨到死亡,不如让对方快快乐乐的过完最后的一段时间。
于是夏挽每天都会去医院陪护,给女人带去好看的衣服,好吃的食物,还用轮椅推她出去散步,而前天,女人走完了最后的岁月,夏挽看到女人的时候见她脸上有笑容,心里很欣慰。
夏挽作为唯一对女人负责的人,女人的后事自然也由她处理,女人家只有一套房子,在遗嘱里,女人说将那套房子赠送给夏挽,并让夏挽将她的骨灰洒入江河。
女人已经火化了,夏挽抱着她的骨灰一直回到沈园,这段时间她没法按照女人的要求将她的骨灰洒入江河,但总有一天,她会做的,很快就会做了,等到把一切都处理好了,等到将白羽蓉和照片里那个女孩的事情调查清楚了,她就会去完成女人的愿望。
夏挽将车开到沈园门口才停,刚准备开门就见沈园大门口有一个人蹲在那儿,夏挽皱了皱眉,拿出手机打开电筒,朝那个人射过去,只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子言。
夏挽有些愤怒的走了过去,伸出脚踢了踢子言,子言从梦里醒来,只见夏挽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赶紧站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精神抖擞的问夏挽:“你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夏挽怒问,现在恨不得将子言一脚踢到天边去,她恨透了这个永远在说谎的男人,这个不靠谱的男人。
“我在等你。”子言说,夏挽冷笑着倒退几步,用电筒光上下将子言扫了一遍:“果然是做生意的人,这么会说谎,子言,我也不跟你废话,我现在有点事,你要是想离婚的话,得等我几天。”
“离婚?什么离婚?”子言不解,自己从来没有提过离婚,更不想和夏挽离婚,这时候夏挽却别过了脸:“别装了。”
子言听到这里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装什么了?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夏挽一定要这样?
“夏挽,你听我解释,那天是这样的……”子言刚想解释那天为什么抛下夏挽独自离开,夏挽却伸手捂住了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子言走过去将手搭在夏挽的肩膀上,用力将夏挽搂在了怀里,夏挽有些不知所错,用力的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没有子言的大。
夏挽伸出手捏成拳头使劲的捶打着子言,子言紧紧的搂着她贴在她耳边说:“只要你不再跟我生气,随你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