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峰也凑热闹说:“嘿嘿,是啊,峥哥,你担心人家啊?”
苏峥转头,脸色如墨,“喝你的饮料,哪那么多废话!”
“!”纪峰苦着脸,端起饮料,凶什么凶啊,人家小姑娘问你就行,我问就不行,重色轻友!重色轻友啊!
阮凝咯咯的笑,朝纪峰举起杯子,“来,纪大哥,干一杯,有缘千里来相会。”
纪峰人憨厚,举起杯,说:“谢谢妹纸,不过,哥饮料多喝,你酒,心意到,喝点就行。”
“那怎么行。”阮凝看着他就想笑,这人老实的有点呆,“说干怎么能喝点。”话落杯起,又一杯。
苏峥微微蹙眉,倒也没说什么。
只见阮凝又倒了杯,这次他的眉心皱得越发紧了。
“苏队长,”阮凝看着他,“无缘对面手难牵,干。”
草!这是什么祝酒词。
玻璃瓶在半空中轻撞,发出细微的声响,两人都干了。
阮凝刚要倒酒,苏峥开口了,“吃点菜。”
阮凝单肘撑着桌沿,一只手拿着酒瓶,要倒不倒的时候他的一句,阮凝并没有停,只是轻笑了声,又倒满了。
苏峥夹了口菜,“谁疼谁知道。”
这一声不大不小,阮凝放下酒瓶的动作微滞。
她胃病,讯问室里,他见过她疼得死去活来的样。
片刻后,她又呵一声笑,眼神轻瞥了眼,很不屑的笑。
纪峰没明白什么意思,视线在两人之间游走,这啥意思?什么叫谁疼谁知道?
“看什么,吃啊!”苏峥瞅他眼,纪峰回神,哦了声也开始低头吃饭。
之后算是消停了会儿,但很快,阮凝与纪峰再次展开了新一轮的敬酒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