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翻来覆去,肩胛骨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鬼知道他刚刚用了多大劲,越想越气,陆煜骁简直不可理喻。
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可是不告诉他吧,姜棠又觉得亏心,好像她真要做点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吃醋她可以理解,但他动不动就囚禁警告,让姜棠心理稍微有点不适。
这要换个人,她就是反感了。
她不认为陆煜骁囚禁她,就可以真正把她留在身边。
她若不想,总会有办法离开。
她会留下,只是因为心甘情愿。
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爱的。
姜棠知道陆煜骁精神不太对的时候,还是选择留下,就是希望有天他能明白,怎么去爱一个人。
一连三天她没进任何食物和水,饭是福伯来送的,第一天姜棠还能中气十足的摔盘子,福伯收拾,到第三天她饿的连手都抬不起了。
还是没看到他,姜棠看着门口忍不住失落。
姜棠双唇干裂,随便动一下扯的都是血,福伯心疼不已,想要趁机喂点水,但是姜棠咬紧牙齿拒绝。
福伯怕少爷不在,夫人真出什么事,他没法交代,叫家庭医生过来给夫人挂水。
可是针刚打进去,姜棠恢复了一点力气,二话不说就把针头抽了。
福伯急得团团转,但又没办法,只能对她好言相劝:“夫人,你这样身体会吃不消的。”
姜棠轻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拒绝意味明显。
“夫人得罪了。”
福伯冲着她鞠躬,然后冲医生招手:“我按着,你打麻药。”
“不!”
她一声“不”没说完,麻醉药已推进血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