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紧张就越是出错,苏锦掰了半天都没把扣给解开,急得背后都起了层细密的汗。
褚溪云脸上的笑意越发深沉起来,大手握住她小手,嗓音低沉得像是陈年的美酒:“小笨蛋,这么久了还没学会。”
修长的手指带着她拨开搭扣,随即便松了开去。
苏锦连脖子根都红了,好不容易解开,却停在那里,没好意思继续。
褚溪云深深吐出一口气,“苏锦,你是故意要憋死我是吧?”
“不,不是,”苏锦声音轻得像猫一样,想着两人早已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再忸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索性把心一横,脸往旁边一偏,伸手就一拉到底。
指尖若有似无的触到,苏锦被烫了般的缩手,还没来得及完全收回,纤腰就被强硬的手臂牢牢圈住。
苏锦脸红得要滴血,扭着就要往外跑:“还是……还是叫季川来帮……”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拽了回来,腾空而起,瞬间就坐在了宽大的洗手台上。
“这事他帮不了。”冷冽的气息混杂着未散去的烟草味,在狭小的空间里氤氲着说不出的性感。
头顶暖色的灯映衬着褚溪云漆黑的眸,似深海,似沼泽,让她不自觉的沉沦其中。
腰间被他大手死死按住,禁锢得无处可逃。
这个吻来得排山倒海,褚溪云从未如此急迫,苏锦慌了,急道:“你……你身上还有伤。”
“怎么办,我想吃你。”他贴着她耳蜗,嗓音迷离至极,一路攻无不克。
气氛早已擦枪走火,电花火石之间,苏锦在间隙里猛然清醒片刻:“你不是想上厕所么?”
贴伏的坚硬胸膛忽的震动起来,男人戏谑的笑声浸着丝暗哑。
苏锦回过神来扬手捶他,“你骗我!”
她早该想到这只老狐狸没安什么好心!
男人闷哼一声,蹙了眉,苏锦急道:“怎么了,打到你伤口了?”
“知道我有伤还敢动手,心挺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