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书点了点头,还打算同文老太傅和两位印象不错的小辈多说两句,可文老太傅——
“陈尚书,今我两人就说到这,下回再聊。”
比起陈尚书,二位小辈明显更招文老太傅稀罕许多。
不可置信的颜镯,暗自打量了眼许芊芊和谢靳言,只当今日是文老太傅的生日,文老太傅心情不错,走了狗屎运罢了。
“茶叶是刚刚陈尚书送的,我吃的味道不错,有何事这么急着过来找我这老头?”
“没……没什么事。”
许芊芊尴尬笑了笑,倒没揭穿颜镯。
谢靳言话本来就不多,这个时候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文老太傅心思却缜密,回头却狠狠瞪了眼颜镯,“刚刚你不是说他二人急着找我?”
“奴……奴婢。”颜镯红了脸,支支吾吾,紧揪着自己的帕子,心中满是害怕。
文老太傅心中却是明白,颜镯在自家夫人身边办事,如若不是自家夫人的意思,颜镯也没在胆子。
故只是轻斥了声,“退下!”
颜镯刚刚退下,文家的仆人尔从按照文老夫人的意思同文老太傅说了刚刚二人同文衡发生的争端。
是文老夫人的意思,话自然向着文衡,添油加醋番,变成了许芊芊同谢靳言恃宠而骄,不知天高地厚,欺负人。
“老先生这事同谢公子无关,是我同四少爷闹得争端。”
许芊芊被人污蔑心中着急,不知能不能洗干净这仆人泼的脏水,掰正对方扭曲的事实,但重要的是不能让谢靳言扯进来。
以着当时的情境,谢靳言应当会忍着,说不定事情就过去了,是她上前搅和,事情才成了那个局面。
再者文老太傅是谢靳言的贵人,能给谢靳言不少帮扶,若是文老太傅对谢靳言置气了,那她就等于毁了谢靳言的前程。
谢靳言倒是半点不在意文家仆人的污告,特别是这一点也不聪明的冤枉,可还是被许芊芊的话给牵动。
不想许芊芊背丁点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