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离是家中老幺,母亲钦兰在产后得知孩子性别,面上满是遮掩不住的惊疑忧虑。她知道,这孩子的一生都将看人眉眼度日。父母联姻,各取所需,但家中掌权人却是钦兰,严母的形象一直深刻在闵离的记忆中,从小在不苟言笑的母亲面前尽力地表现懂事乖巧,十分渴望母亲的赞许。今天是母亲教他规矩的第二周了,自成年毕业后,他每日在家中等待母亲归来,接受母亲的教导。而父亲专研于药物研发,从小对他们几个孩子便是不咸不淡的问候。闵离乖巧地跪在门口,身上不着寸缕。垂软的阴茎根部箍着一圈银色锁精环,双性是不允许随意射精的。周围的佣人来来往往,忙碌准备着晚餐,时不时有人从他身旁经过,好奇的打量,鄙夷的眼神,闵离都感知得到。他感到漫长难熬,下身却不由自主的湿润。他羞得身体微微颤抖,视线放在面前的地板,不敢和任何人对视。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高跟鞋声,如同敲击在心头的鼓点,清脆响亮。闵离的呼吸也变得紧张,佣人开启大门,一双黑色高跟鞋踏入视线。“家主。”闵离低着头,颤抖着声线,伸出双手想为钦兰换鞋。钦兰站定在他面前,烦躁地看着畏畏缩缩的双儿,“抬头,谁允许你夹腿的?”闵离快速反应过来,呈九十度张开双腿。夹腿被视为淫荡饥渴的行为,他竟因为羞赧地想遮掩水光淋漓的嫩逼而并着双腿。他害怕又懊悔地仰望着母亲 “我错了……呃呜!”高跟鞋毫不客气地踩在湿润的嫩逼上,还带着风尘的鞋底狠狠地研磨着微微张开的阴唇,以及被包皮保护着的小阴蒂。“还是太小了。”钦兰出神地想着,脚下的动作不停。闵离双手虚抱着母亲的脚踝,不敢表现出违抗之意。“哈啊…呜…呜呜。”钦兰看着泛红的小逼,收回湿漉漉的高跟鞋,“去擦干净你的骚水,到大厅领板子。”佣人为家主换好鞋,跟着钦兰离去。闵离一个人呆呆地跪坐在门口,双眸湿润泛红,小喘着气道:“是……”闵离抽过几张纸巾,握着母亲的鞋,细细擦拭自己的淫水,他红着脸收拾好一切,忐忑地来到大厅。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檀木椅,膝盖跪上硬实的椅面,双手搭在椅背上,臀部高高翘起。他就这样被两个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央十几分钟,肉穴又难耐地湿润了。突然有个佣人前来询问,“小少爷,晚餐您想要糖醋排骨还是红烧排骨?”闵离咬了下唇,抬头快速地回答到“红烧的,谢谢。”便又低着头装鸵鸟。钦兰拎着刚到的乌木板子,下楼看到这幅场景。径直走去,毫无预告地砸在闵离白皙的屁股上,“啊啊!”“不准低头,别让我再说第三遍。”屁股上马上浮起一层薄肿,闵离抬起头,周围零零散散走动着几个人,有的专注忙碌,也有时不时看过来几眼的,甚至还有人手上活不停,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这边看。“呜……”闵离羞得想哭,全身绷紧。“开始。”头顶话音刚落,沉重冰冷的板子又贴上来了,“呃,一,谢谢家主教训……”每当他报完数,下一次的板子就会落下来,没有热身过的屁股硬抗着,随着板子的贴近而凹陷变形,随着板子的离开而回弹颤抖。“呜……二十一,呜…谢谢家主……啊呃……”闵离低声抽泣着,眼眶噙满泪水,视线模糊,也看不清那些直白的视线,他无数次想埋头痛哭,却不敢。闵离知道自己身后已经红肿,但他不知道数目,母亲一言不发,只是一味地盯着他的屁股狠厉教训,闵离感到恐慌,胀疼的屁股也忍不住扭腰躲罚。在钦兰眼中,面前的红屁股竟然还在不知羞的摇晃,她愤愤地朝溢满淫水的骚逼抽去。“啪啪啪”“啪啪啪”“呃呜呜……不……我错了…啊啊!”本就被磨得泛红的阴唇遭到了板子无情的抽打,没几下娇嫩的小逼就红肿钝痛,闵离疼得不禁弓起腰,试图将受罚的肿逼藏起来。“还敢躲?”后果就是强忍着畏惧,重新将屁股翘起来。粘了淫液的板子轻拍两下大腿内侧,闵离会意地抖着腿分开。“啪啪啪”“啪啪啪”“嗬呃…呜呜…我不敢…了……啊啊啊”两片阴唇被扇得愈加肥大,在板子的抽打下红艳艳地颤抖着。淫水溅到木板上,糊满整张肥逼。钦兰停下板子,面容忧愁地看着闵离,他的孩子缩在冰冷的檀木椅上止不住地颤抖哭泣。她只能狠下心来管教,为了他在日后不被夫家刁难,不会被送进管教所。板子轻轻搁在冷却下来的屁股尖上,闵离感受到板子上的湿润,臀部肌肉忍不住瑟缩。“呜……”“重来。”“是……”闵离的屁股早已不复弹性,板子敲下去的声音变得沉闷。他抽噎着一下一下地报数,随着身后的颜色渐渐浓厚变成了酱红色,宛如烂熟的樱桃,闵离报数的间隔也越来越长。钦兰也不过多为难他,耐心地等他喘息,听到准确的数字和感谢再机械地跟上板子。“五十……呃呜呜……谢谢家主教训……”“结束。”难熬的惩罚结束,闵离的眼泪越流越多,劫后余生般地埋头放声大哭。钦兰将板子递给佣人,她也累了,没有任何安抚,冷冷地离开还在痛哭的闵离。闵离感知到母亲的离开,委屈在心口愈发浓烈,但他收敛了哭声轻轻抽泣着。“母亲甚至没有话对我说……”这样的想法徘徊在他心里,他表现的太糟糕了……猛烈的疼痛停止后他才慢慢回神,他的膝盖跪得发红刺痛,下肢仿佛失去了知觉 一动便有如针扎。在他撅着屁股窘迫又无助的时候,一双宽大厚实的手环抱着他的腹部,将他揽进怀抱,他巴眨着眼回首,看清来人:“大哥!”萧晖抱着他坐在不远处的沙发,轻轻地揉着红通通的膝盖:“怎么又被母亲罚了。”闵离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看了多久,扭捏地回答:“因为阿离不乖……呜……不长记性。”萧晖正巧闻到闵离头发的清香,他贪婪地靠在闵离侧肩,细嗅他身上的味道,是香甜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