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晰儿一样叫我阿泽就好。”
贺兰泽有些劳累的坐在了一旁,听到韩靖双有些纠结的称呼,索性微微抬手示意韩靖双也直接称呼自己的名字编好。
“好,额……阿泽你也休息去吧,这会儿我来照顾晰儿就好的。”
韩靖双还有些不大习惯直接如此称呼这位阿必那王。
“无碍,你不用管我,我先在这里坐坐的。”
听贺兰泽如此说,韩靖双也就没在多劝什么,便先帮着晰儿褪下了外衫,又脱了鞋子,这才扶着元晰儿舒服的躺到了床上去,盖好了被子。
然后韩靖双又洗了块热毛巾给元晰儿仔细的擦了脸,又倒了杯温吞的热水喂给元晰儿喝下了。
“晰儿,你好好休息下的,珵钰已经去请大夫了,等你好些了咱们就改换陆路走。”
元晰儿虚弱的点了点头,只觉得身体仍旧不是很舒服,便躺了下去。
没多会儿的功夫,肖珵钰从外间回来,身后跟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大夫您瞧瞧的,我这位朋友长居内陆,这次也是第一次乘船,没成想会晕的如此厉害。”
听了韩靖双的话,老大夫频频点头,这才做到床边观察起元晰儿来。
韩靖双记得现代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没想到这里的大夫也是一样,只见老大夫看了看元晰儿的脸色,又闻了闻一旁盆子里少许的呕吐物,最后才问起元晰儿的进食饮水等等情况来。
“船上晕的厉害,进食就很少了,只是饮了许多水,多少有的吐。”
听完韩靖双的回话,老大夫倒也没说什么,略点了点头,便给元晰儿切起脉来。
“晕船而已,不过是小事情罢了,这溯州城那一日不是要来许多个坐船晕船的人,这位夫人不过小事。”
老大夫切完脉,一面收起自己的东西,一面微笑着说到。
“这位夫人想必晕船的时候是眩晕头重,胸闷恶心,甚则呕吐频作,这才不思饮食的,多歇息歇息也就好了”
听完老大夫的话,韩靖双忙不迭的点头,可没想到老大夫不过是让多歇息下的,再看元晰儿难受的模样,韩靖双又拉住了老大夫问到。
“大夫,您瞧这实在是难受的紧,您还是给开点方子或是怎样治疗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