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事情却是十几岁的肖珵钰全然不曾想到的,听着老侯爷一句一句的呵骂着大伯,肖珵钰好半天才听明白,那说的是自己父亲的死因。
也是那一刻,肖珵钰第一次发觉光鲜的宁武侯府,竟然也是如此的腐败不堪。
再后来,肖珵钰已然精神恍惚了许久,再也没听清老侯爷说的是什么。
等老侯爷再管住自己这最爱的孙儿时,肖珵钰已然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就是那一日,肖珵钰失语了。
之后的记忆,肖珵钰整个人似乎都不是很愿意记清楚一般,也因着他自己的断断续续的病着,肖珵钰不过是大概记着后来的事情。
先是不多时候,老侯爷身边的老管家一日夜里十足落水,淹死在了这片池塘里。
最后没多少日子,老侯爷大概也是因着自己这不孝儿,气的早早去了。
就这样,肖珵钰接二连三的失去了父亲、爷爷这两位最最亲近的人。
想到这里,肖珵钰突然想起了那失足淹死子啊池塘里的老管家,随即,肖珵钰又一次拿起手里的密奏又看了一样。
“靖双,刚刚那个竹筒呢?”
肖珵钰追问起来,好在韩靖双也并没有丢弃,便赶紧找来那给了肖珵钰。
接过竹筒,肖珵钰上下翻找起来,最后刮开竹瓶底部那凝结的淤泥,肖珵钰总算是看清了竹瓶的瓶底,果然是有着老侯爷的印记。
“呵呵……”
看到的瞬间,肖珵钰苦笑起来,一旁的韩靖双看肖珵钰如此,也是心痛的紧,可无奈韩靖双也不是很会安慰人,便只得轻轻的坐在肖珵钰身边,用双手紧紧揽住肖珵钰的腰。
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原来这宁武侯的爵位从十几年前就应该是自己的,也是这一瞬间,肖珵钰明白了肖维振到底哪里来对自己这么大的恨意。
原来是自己从未有心要争取的东西,其实原本就是属于自己的,这一切竟然是这般的荒谬可笑……
皇宫里,大太监将肖维振拿着蛊毒证据的事情通报给了翌帝,只见翌帝瞬间便沉下了脸色。
“哦?那东西是他从肖珵钰的院子里搜查出来的?”
“正是,宁武侯正是这么说的,具体的奴便不得而知了。”
听着翌帝的询问,大太监也只得按照肖维振和自己说的,重复道。可随后的半句话,却是把自己摘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