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准奏,宣前任兵部尚书之子肖珵钰觐见。”
此话一出,如同在这大殿之上放下一颗重磅炸弹一般,当即在场当所有人神情各异起来。
随着殿外一声又一声的宣召传了出去,殿内竟然是一片寂静。
钟家父子两个先是面面相觑,彼此交换了下眼神,宁武侯府的肖维振因着没有直接见到人,也还算是持的住,可眼神里的震惊还是出卖了自己。
偷偷看肖维振的不止韩靖双一人,现任兵部尚书戚昊也同样是隐藏在这些震惊的朝臣里,直直的看了过来。
戚昊的面上倒是面无表情,让人也觉察不到,可眼神里却是一片幽深,似乎是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不多会儿功夫,原本就英俊的肖珵钰,此刻身着一身月白衣裳,挺直着脊背,大步走入殿内。
进到大殿里,肖珵钰目不斜视,谁也不曾多看一眼,直是一一个人走了上来,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
“草民肖珵钰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完,肖珵钰落落大方的抬了头,翌帝摆了下手,肖珵钰这才站了起来,偷偷撇了眼韩靖双,送过一个不要担心的眼神。
翌帝似乎对这个前大臣的儿子很是好奇,不由多看了几眼肖珵钰。
“哦?你就是维乾的儿子?”
翌帝的称呼很是亲近,看着肖珵钰的眼神也柔和些,其实说来,宁武侯府早些时候也是京城里十足的大户,同皇城里这些贵人们一直以来都很是要好的。
肖珵钰父辈时候,甚至侯府里的几个都是同当时皇子们做过伴读的,其中肖维乾和各个皇子只见的关系也都算是要好。
现在的翌帝也是如此。
“禀陛下,正是,草民不孝,离家多年,也鲜少去拜祭过父亲大人。”
翌帝像是个长辈一般点了点头,似乎还对之前的那个肖珵钰有些印象,还没等翌帝在接着问话,肖珵钰又一次的跪了下来。
“陛下,这才在下请旨觐见,也是因着这登闻鼓之事而来的,还请陛下容禀。”
谁也没想到肖珵钰如此直接,就这样把一众人重新拉回了案情当中。
翌帝也只得无奈的一摆手,示意肖珵钰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