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鸡都是傅景臣撕着吃的,没有染上口水。

    “好。”傅景臣端着碗出门了。

    也是巧了,刚出门就碰见出来倒洗脚水的周芸。

    周芸鼻子灵,之前姜瑜曼在厨房里做了饭她都能闻到肉味,更何况是端着的叫花鸡。

    她盯着傅景臣手里端着的碗,这香喷喷的味道,一闻就知道是肉!

    他们家真是不把肉当肉,这可真是可劲儿在祸祸呀!

    晚上都吃了晚饭了,还煮肉来吃干嘛?

    看着傅景臣走到旁边屋子里,她倒完洗脚水也推门进了屋子里。

    杨安福早就在床上睡着了,呼噜打的震天响。

    看看人家的男人,再看看自家的男人!

    周芸又气又想吃肉,不由得上前狠狠拧了杨安福一把。

    “你干嘛,疯了啊?”杨安福撑起头,皱眉不耐烦道。

    “你个没本事的,同样是下乡的,人家女人天天吃肉,我跟着你别说肉了,连根猪毛都看不见!”

    “有病。”杨安福把头蒙进枕头里,顺便把被子扯到自己头上。

    周芸气得狠狠砸了一下床,晚上想吃肉,想的睡都睡不着。

    第二天上工,她就拉着个脸不说话。

    下乡这么久,姚大嫂一直和他们家一块田,两人已经很熟悉了。

    休息的时候就忍不住问道:“你今天这是咋啦?眼底下一片青黑。”

    “还不是想吃肉。”周芸叹了口气,“对了,秋收过后是不是就要分粮食了?”

    “分的就是地里种出来的粮食,杀猪分肉那得等冬天了,不过过几天,村里的池塘要放水,可以去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