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最好,忙,也给我留下,毕竟,能看见过去的京大第一才女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很难得。”
“是,是,是。”
“安凤,还不继续?”
“好的,祁小姐。”
安静没有烦躁,没有委屈,她拿起整包湿巾,一手托着湿巾,一手抽出一张,低着头,继续擦。
一张湿巾擦脏了,她就再抽一张,接着擦。
不知过了过久,久到她的右手腕又痛又麻,快要断了,她终于耗尽一包湿巾。
再擦下去,祁思汝的鞋没废,她的右手要废了。
“祁小姐,就算我跪在这里擦上一天一夜,也不可能把您的鞋子擦干净,您确定还要我继续吗?”
为什么不确定?
如果不是怕某人知道,她真想开个直播,让整个京北的人陪她一起,看安凤像狗一样趴在她脚边。
“擦!”
祁思汝把脚抬得更高了。
“好的。”
安静笑着点点头,又从桌上摸下一包湿巾。
她的右手太疼了,没办法使力,于是,她改成右手托湿巾,左手擦鞋,可右手已经痛到托不住湿巾。
湿巾“啪”地一下,砸到地上。
“呵……”祁思汝笑着低下头,带着极致的愉悦,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安凤,你的右手还没好吗?”
她的手本来有机会治好,可惜,有人夺走了这个机会。
“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