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吸了一口气,复杂地看着司城白。
“我看他这么可怜,好像从小没有吃过糖一样,眼巴巴地护着已经不能吃的糖,害,要是你看见殷君栾那个样子,你也会想当他的爹的。我一想到你和小尚小傅从小便一直吃着我的糖长大的,尤其是你,吃的可是好糖。便更觉得殷君栾可怜了,没有一个美好的童年。到了我们这边,还被人欺负,下了春/药,要不是我,他就要背负轻薄长公主的罪名了!”
“他被下了春/药?你……帮的忙?”祁修的脸色陡然沉了下来,险些破音,司城白被忽然来的寒气冻地抖了抖。
省去无字天书这部分,司城白便将这件事都告诉祁修了。
祁修听到后面,脸色这才渐渐缓和下来。
“祁修,你说殷君栾对他们又没有什么威胁,他们为什么总是要欺侮殷君栾呢?”
司城白看着祁修,叹了一口气。
祁修揉了揉司城白的脑袋,轻声道,“有时候不是你不招惹,麻烦事便不会来找你的。殷君栾的身份特殊,虽然被一些人所不耻,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利用好殷君栾的身份,可以给他们带来想要的东西。”
司城白静静地看着祁修,眨了眨眼睛,忽然软了起来,抬起祁修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司城白用鼻尖蹭了蹭。
“还是祁修最好。”
“小白以后还是离殷君栾远一些,像他这样擅于隐藏自己的人,不可接近,否则日后想必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司城白倏地抬起脸,抱着祁修的臂膀,“就冲着殷君栾竟然对你下手,我以后也不会再管他了。”
祁修弯了弯眼眸,抬起自己的手,抚了抚司城白的眼睛,为司城白如此直白且果断地选择自己,雀跃不已。
“真想早点将小白娶回家。”
祁修倾身前去,轻轻咬了咬司城白的唇,然后加深了这个吻。
司城白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到最后还剩一口气的时候,揪了揪祁修的耳朵。祁修轻呵一声,又缠绵了些许,这才放过了司城白,抱着她,将头埋在司城白的脖颈边,发出微喘的暧昧的声音。
司城白翻了个白眼,望着天花板。嘴麻麻的,热热的。
良久,司城白真的憋不住了,她将祁修的头从自己身上移开,一双顾盼生辉的眼睛溜溜地盯着眼眸含笑的少年。
“老实交代,你的吻技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祁修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与司城白眼对眼,鼻尖对鼻尖,将娇小的小姑娘虚拥在自己的怀里,“这是面对小白实的本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