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使得情况加剧,赵含气得锤他。“狡辩。”
实话说,闻烈有点疼。刚开始赵含对他那里都好温柔,生气都不舍得吼。越到后面这时候,开始上手起来。床上的时候是他最被揍得凶。他从不反省自己床上什么蛮狠样。
“疼……”
好在这一点还算管用。
赵含果然就不动手了。但不理他,自个在从前的房间里转。
好多年不回来。他都要忘记这间屋子。一点点的看。一点点的想以前是什么样的。
闻烈跟在人身后,走哪儿跟哪儿,甚至比赵含还要看得仔细。他好像很对赵含过去感兴趣。尤其是那堆了好几层的画。
看到入迷时,发觉那边靠窗书桌下一个小小铁盒子。望一眼前面的人还在一张张捡起画来看。就过去捡起来。
铁盒子有锁。轻轻碰一下就响,惊动了那边的人。
乍一看见,赵含忙走去从人手中拿过。快得几乎是抢。人没有动作。铁盒子就这样落到他手里。
反应过来,望上去,正好对上那人一双眼静静的看着自己。
心里不由一慌,避开视线,勉强镇定。
“小时候一点秘密,叫你看了我尴尬。”
闻烈轻描淡写的瞥一眼那已经绣蚀的铁盒子,“是么?”
赵含没有看他,自然看不见他眼一直在望自己,“就是这样。”
“笃笃。”
门忽然被敲。
“出来吃饭。”外面传来一道不是很愉快的声。
赵含松了口气,将那铁盒塞进桌箱,拉着人走向门边,“走吧。”
“不要叫我父亲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