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问你话,你是哑巴了吗?”
太子遫这时才唯唯诺诺答着:
“父……父王,儿……儿臣我……我哪有胆量盗您和母后的随侯珠啊!”
魏嗣又喝了一句:
“你还敢还在在这狡辩,欺骗寡人?”
然后马上说道:
“你若不如实道来,即使你是寡人的亲生儿子,寡人一样可以依我大魏刑律对你进行论处!”
太子遫此时吓得胆都快没了:
“父王……父王,我可是您亲生日子啊,您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魏嗣看着自己儿子这样更加生气了:
“寡人问你话,你如实回答,没听到吗?”
太子遫流起了眼泪:
“父王……父王,儿臣确实犯了大错、犯了大错啊,那随侯珠确实是儿臣唆使喜鸳和翠环去盗的!”
魏嗣这是愈加的怒不可揭了:
“好,既然你承认随侯珠是你所盗,那你把随侯珠交出来吧!”
太子遫大哭了起来:
“父王……父王……父王,这随侯珠被我丢了……丢了!”
魏嗣一听到这消息,直接走过来狠狠踢了太子遫一脚:
“畜牲,你这畜牲,你如实交代,随侯珠你怎么丢的,还有那俩宫人是不是被你所害的?”
太子遫讲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