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夏有些经不住这样的场面,她往回缩了缩有淤青的那条腿。
然后另一条腿踢了踢顾寒慕,“好了,你可以起来了,过两天就没事了。”
可她这没什么力气的一脚更像猫爪挠了顾寒慕心口一下。慕已夏还不太懂,一大清早的男人自制力薄弱。
顾寒慕一把抓住已夏,有些邪气地亲了亲,然后就像粗藤般缠了过来。
清晨带着些薄欲低哑的嗓音,弥漫着诱人的蛊惑,“我昨天点了你好几把大的,现在心情有没有好一点?我看你昨晚笑得挺开心的。”
手随着每句话的尾音落在已夏身体四处,仿若山洞深处流动的风,你感觉到,却又抓不住。
“我什么时候和你说了我不高兴吗?”已夏的眼里闪着醉人的薄光,脸色娇羞而慌张。
“没有吗?没有就好。”顾寒慕的唇在已夏耳边徘徊,像在低喃。
“我和孟念都说清楚了,以后应该都不会见面了。”顾寒慕的头依旧埋在已夏颈间,声音懒懒的,不那么清晰。
已夏抵在他肩头的手顿了下,睫毛闪了闪,“干嘛和我说这些,你不需要和我解释的。”
“我知道,是我想说给你听。行不行?”顾寒慕抬起头看着近在迟尺的人,眼神变得有些专注而幽深。
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眼睛上,声音里有种深沉的抚慰,“放心,不管你怎么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只要我们在一起,我总是会护着你的。”
已夏闭着的眼睛动了动,没有睁开。
我总是会护着你的。这句话也是一种承诺吗?虽然他们之间无法负担承诺。
但令人怦然心动的话总是突如其来,让人没有一丝防备,就软了心墙。
已夏突然地睁开眼,止住了那探寻,“不要。”
“为什么?可是我想你。我们都半个月没见面了。”顾寒慕抬头看她,音色有些难耐的暗哑,眼睛里有明确的期待和淡淡的委屈。
“可是,可是现在刚早上。你没听过古语有云吗?白日不可,不可宣~”已夏脸都红了,别过头不肯再看顾寒慕,咬着唇。
“哈哈。”顾寒慕有片刻安静,然后胸腔里就传出剧烈的震动和低沉的笑声。
这个女人在哪被这种歪理邪说洗的脑?顾寒慕这时候才赞一声慕小姐平日不是装的,是真的贞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