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要传宗接代的!压抑着随时爆发的冲动,路相的山羊胡动了动,自己不可太激动,要冷静,要冷静。
路之然道:“都是因为我,父亲才会在朝上被人指指点点。”
这知错就改的态度,可真是百年难逢!
路相喜不自胜,若是放在学习上该多好啊!
路之然又道:“听管家说,父亲对谢家颇为不喜,可是真的?”
他是见那些名门公卿之家不大顺眼,恨不得一个个拔萝卜似得给灭了。
路之然着急心切的问:“那父亲可是会对谢郎动手?”
路相瞪了管家一眼:“这事,你也和七郎说了?”
管家冤枉:“主公!这样的大事,奴哪有胆儿说啊!”
路之然心凉:“果真,有这样的事情。”
路相挥了挥手:“你听为父解释!”
却见他侧过头去,看也不看他。
路相恨不得立马能斩了谢渊小郎!路七郎从未忤逆过他!
他本想着,灭了几个小世家,再拿谢家开刀。
此事连路之然都知晓了,旁人又如何!
路相看那管家,真是坏了他大事了:“刁仆!”
管家跪地求饶:“主公明察秋毫!”
这等事情,若不是有人诚心在路七郎面前提,他一个一心读书的,怎么会知道?这人真是好算计,攻心,路七郎心中操心着,那里能安心读书。
一个谢渊搔首弄姿的就够他烦了,内院居然还如此。
路相恨不得立马把这长舌的人斩首:“刁仆!好大的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