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一位书生模样打扮的青年才俊摇了摇手中的纸扇,似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道:“我听说漠河县的县令白肖被调到知州城来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县令白肖?”有人并不知道这些谁。
“白肖你都不知道,那也是丞相党的人,出了名的恶官。”但有人对于白肖却是一清二楚。
随后便将关于白肖的事情徐徐道来。
“不过最近,我倒是听说白肖这个狗官做了一些好事,接连铲除了漠河县的一些恶绅,而且连当地的山贼都被剿灭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好像是真的。”有人附和道:“我有朋友就是漠河县人士,他说白肖确实是铲除了恶绅以及山贼,至于原因他也不清楚。而且他还说最近漠河县发生了不少怪事,什么死人复活啊,天降白雾啊之类的,说的玄乎玄乎的。”
“你们说白肖来知州城干嘛?调查南宫爱的死因,还是为了制约祝修这位太子党的人?”书生模样的人扇子一收道。
“谁知道呢?不过这种恶官最好是去死,就像那南宫爱一样。”
酒馆的客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
而酒馆的右角落,两个青年坐在那里,一个身材魁梧壮实,一个白面书生,两人至始至终未发一言。
“两位客官,要酒吗?”店小二站在旁边,看着二人道。
壮汉没有说法,只是看着白面书生。
白面书生左手撑着头颅愣着神,双眼直直的盯着有些岁月已破旧的桌面,旁边店小二的恭声让他回了回神,拍了拍头,道:“刚才你说什么?”
“客官要酒吗?”店小二毫无不耐烦之意,依旧恭声道。
“酒啊?”白面书生拉长声音,似乎头脑有些不太清楚,想了想,道:“算了吧!来杯茶就好了。你呢张春!”
“同样是茶水就好了。”张春回道。
而白面书生正是从漠河县调来知州城的白肖。
白肖也许是觉得无聊,用手指的关节的敲了敲桌面,发出轻脆锐耳的声音,然后推开旁边的窗子,隔着窗口向窗外,看着街道上摩肩擦踵的人群,笑了笑道:“人还真是多啊!”
这比漠河县的人可多多了!
张春看着白肖,而后转身看向身后的那些客人,那些人依旧谈论着白肖,当然所谈皆是坏话,没有什么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