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被拘禁在地窖里已经两天两夜了,他的心脏蹦蹦乱跳,就像一只小兔子,他感觉到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
他浑身无力,就像骨头已经被碾碎了,只剩下了一堆肉。
他绝望了,彻底绝望了。
原来,他指望着小寡妇会来救他,可是,小寡妇连影儿都没有。
难道小寡妇和大妮、二妮穿了一条裤子?
也许她们合伙想把常文整死,不管怎么说,小寡妇和大妮、二妮还是有感情的,小寡妇还是船老大十多年的情人。
常文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我竟会是这么个死法,真是悲哀呀!”
他觉得有太多的遗憾,首先,他和豆沙虽然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可至今还没有同房,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和豆沙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王小曼已经怀了他的小孩,可他再也见不到这个儿子了。
他被常家扫地出门,纯属冤枉,是谁制造了这一起冤案?这一切都还没有答案。
就这么死了,像只蚂蚁一样的死了,死得默默无闻,死得毫无价值,他是一万个不甘心啊。